当苏洛掀开秀帐,顿时愣住了,这个恶徒居然是易寒,而让她无法接受的时候,他居然还在睡,没有错!他却是还在呼呼大睡,刚才自己可是在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也痛叫了一声。
人在醉的稀里糊涂的时候,经常跌跌撞撞的满身是伤,被撞疼了也会叫,可是当时意识并不清醒,只要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惊讶自己全身满是伤痛,易寒大概就是这种状况,所有的反应都是身体的本能,而意识却一片空白,到底有多爱喝酒,醉到这种地步。
苏洛松了口气,一脸无奈又是心疼,放下花瓶,蹲了下去查他伤的如何,刚才自己可是真咬,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何狠心的虐待一个人,除了肩膀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外,又查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目光刚刚往下移就瞧见不该的东西,那男子敏感的部位正一柱擎天,早已见怪不怪了,却摇了摇头,匆匆一瞥目光移开。
幸好只是肩膀处被咬的伤口,从床上被踢下来却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喃喃哼道:“真是皮糙肉厚”,费了三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他拉到床边,只是这么几步的距离,她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漓,本来这件事情就超出她的能力范围,她一个娇弱女子如何能拉的动一个睡的死沉的大男人,喘了几口粗气,憋足力气夹着他的腋下将他整个抬起来,由于力气不够却需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支撑托力,身子娇小又抬得不够高,这样一来,易寒的整张脸不偏不斜刚好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着,这会的苏洛整副心神都在用力上面,却没有注意胸脯的怪异。
见易寒整个人要垂软下去,“呀”的大喊一声,全身用力抱着往床上一甩,人是被她抱上床来,可是在她使完所有力气的瞬间,她的身体的酥软无力了,整个人却顺势被易寒重重的压在了床上。
苏洛喘着粗气,心中有些幽怨,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易寒的脸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脸还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垫在那最柔软最丰满的中心,双手从两边捉住向中间揉压,似玩沙时堆起更高的沙丘。
胸脯传来异样的感觉,苏洛这才恍悟敏感部位被袭击,脸蛋微微一红,表情犹豫了一瞬,却伸出手溺爱的抚摸易寒的头发,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母性的一面,只有在面对特殊的人,她才会表现出来,那个部位代表着女子的贞洁,但是她愿意被亵渎。
虽然心里怀着的是淳朴的情感,只是敏感部位被这么一直揉着,却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身体发热,胸口涨的厉害,特别是特别是腹下女子的幽地,暖暖的湿热的,就似被蚊子叮到了一样,又痒又麻,她居然渴望用东西可以去填充那个隐蔽的部位,而刚才见到的一柱擎天立即就在脑海里浮现,苏洛立即认为自己是那么的无耻下流,自己居然有如此淫秽的念头,想要
她整张脸因为羞愧难堪而变得红艳,可是随着易寒双手的揉摸,那神秘而新鲜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似一个无形的漩涡吸引她什么都不去思考,顺着自己的**而堕落,是的,这种感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苏洛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压抑不住了,竟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来击退那强烈的刺激,那冲动的**,直到嘴唇咬出血来,苏洛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易寒给推开。
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胸口涨挺的厉害,低头一,胸脯位置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来他刚才是用嘴巴在吃咬,难怪感觉会如此的强烈,朝易寒去,只见他依然沉睡,只不过表情起来不是那么的愉快,嘴边还一滩口水,这形象比街头上下流猥琐的老乞丐还不如,形象全无。
苏洛恼他刚才作坏,狠狠的在他的脸腮子拧了一下,易寒鼻子一触,两根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偏偏却还睡着没有醒来,到这个表情,苏洛忍不住扑哧一笑,手也轻轻松了开了,叹了口气,嗔道:“我能耐你何”。
这会亵裤儿有些湿了,贴着肌肤有些难受,扶着易寒睡直,盖上被子之后这才下床更换内衣。
换了身衣服之后,又拿了盆水拿了伤药,轻轻擦拭伤口之后在上面敷药,给他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下守护着。
本来困乏,被易寒这么一折腾却全无睡意,心中却没有怨,易寒无论对她多么过分,她也是不会计较的,因为她爱他,她肯包容宽恕,甚至她愿意奉献所有而不求回报,有些爱情是两情相悦,有的爱情是甘愿付出,只求对方快乐,自己就心里快乐,每个人对爱情都有自己的理解,或深或浅,或糊涂或天真。
都说女子如水,便是她们的眼眸清澈盈盈,便是她们的肌肤如珠白皙如镜光滑,便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优美动人如悠悠脉脉地潺流的溪水。
苏洛表情有些发呆,思绪有些混乱,目光着周围景物的时候,脑子里只浮现出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不时回头着易寒时,也是如此,他是一个自己非匙密的人,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秀帐中,没有丝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屋子里有些闷,苏洛了易寒一眼,起身走过去打开窗户,骄阳正盛,阳光照射进来,苏洛眸子账眨,就似阳光照耀在河水上面,泛起了清清涟漪,波澜碧光。
这丝阳光并没有苏洛带来闹与明的感觉,相反她感觉此刻静的就似寂静的深夜一般,周围安静的没有半点声响,自己最爱的人在熟睡,她却清醒着守护在他的身边,这种守护只是一种安静的等待,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过上一会就他一眼,待见他脸容安详,心里会注入一股暖流,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此刻的苏洛是无思绪的,她只是隔着窗户着小阁外的景色,就是你闲时踏绿采青一般,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满眼的绿色,你的心情就会感觉非常空旷轻松,悠然自得,或许突然间缅怀往事而感伤不已,但是这种内心辛酸麻麻的感觉却又让你压抑不住的忍它在内心中弥漫,无论什么情绪都需要释放。
满院葱绿,暖暖的微风吹来,环佩丁当飘飘摇摇,随风可闻,春季快要过去了,站在窗户的这个女子,倩影婆娑,白衣如雪,身姿清高而忧郁。
冷香萦肌,肌肤不染,女子幽情,隐隐可窥,远远去美得动人,美人的可望不可触,佳人易窥,芳心却是难寻,你怎知她心中想的念的是谁,你又怎么在她面前展示风流潇洒是否能博得她回眸一笑,每个人都不例外的想要尝试一下,只要她能朝自己瞧上一眼,心中便是狂喜兴奋,这是如何奇妙的感觉啊,“女子”一个神秘的字眼,如水一般包涵着太多的东西,痴情而缠绵不断,温柔而妩媚格外。
可人性的**却总是想要将一切秘密扒个干净,到美丽的外表,更想将所有扒的赤条条,甚至挖掘一些阴暗面,只不过想有种强烈的反差来刺激自己,然而当你清楚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却比不上最开始一瞥的美好。
她只是盈盈巧立着,是冷,是洁,是平和,是孤高,是虚幻,是缥缈,只要当她吐气幽兰的时候才知道,这样难道不好吗?
返回秀帐,见易寒睡的香甜,又放下帐子,打了盆水上来,刚才折腾,出了些力气,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她向来爱洁,这会却不适宜沐浴,便打算打盆水擦拭一下身子。
掩门,褪下外衣,只穿缕薄亵衣,修长藕臂冰肌莹,胸前一团白嫩雪腻酥香,一身绿色的亵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她轻轻擦拭自己的手臂,泛出淡淡的幽香,却不知道还香汗还是体香,若是易寒见了一定会发狂,苏洛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端庄优雅,怎知却也能够如此风情无限,动人妩媚。
少量的水滴在了亵衣之上,湿了亵衣透出肉色,衣衫薄而透,肌肤柔而滑,十分香艳,突然听见阁楼外传来脚步声,有些惊吓,一脸赧羞之态,连忙拿起外伤,躲进秀帐去,屋门咿呀被轻轻打开,苏洛微微拉开秀帐偷偷瞧了一眼,见是小姑,微微一笑,表情才表的坦然。
小姑这会才回来却估计再激烈的战斗也早该结束了,她可想一苏洛柔情细语、你恩我爱的涅,好羞一羞她。
苏洛的声音传来:“小姑,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