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节 烟视媚行(2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3651 字 2022-11-19

易寒愣住了,真的走,两人还有好多话没说呢,他还以为哄一哄,望舒就会消气,来她真的很生气,想来自己确实做得太不应该了,一失踪就是几年。

知道望舒这会在气头上,追上去也在气头上,何不等她消消气,一会再想办法讨好她,此刻心中虽然有小小的纠结,不过一想到望舒就在身边,心情却愉悦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经过这般折腾,天早就亮了,这时刘先生寻来,问道:“易先生,学生都在学堂等着,你怎么还在这里?”。

易寒想想,那就上完这最后一堂课,再向刘先生推辞,应道;“等等,我马上就去”。

望舒在屋子里等了一会,易寒却没有过来,好奇的走出去朝他住处望去,刚好见易寒走了出来,却朝院门方向匆匆走去,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嗔骂道:“要是在皇宫,我不立即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将你关入天牢。”

望舒在屋内生闷气,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你一晚没睡,要不先躺下去休息吧”。

望舒突然冷声道:“拓跋绰,你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若是以前,拓跋绰听到这句话,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听令,这会却弱弱问道:“主人,真的吗?”

望舒着拓跋绰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莫非你怕了他?”

拓跋绰立即应道:“我不是怕他,是担心主人后悔。”她可不傻,主人千辛万苦来到大东国还不是为了麒麟将军,那会舍得杀了他,她自然也分辨出主人这会说的是气话,只是不明白刚见面的时候两人是那般的情深激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闹僵了。

望舒妥协道:“算了”,拓跋绰忠诚,说不定还真的敢动手。

只听拓跋绰轻轻问道:“主人,他真的是麒麟将军?”这会心里还感觉有些怪异,一个是少女便崇拜的人物,一个却是厌恶的男子,一时之间她无法做到将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她需要主人的肯定来帮助她。

望舒淡淡点头,“阴魂不散折磨人的冤家”。

得到确定之后,拓跋绰问道:“主人,那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啊”,是的,自己可没有少羞辱他,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见面定是尴尬,可当时她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他的那些行为确实可恶,谁能猜想到这个德性的男子居然是麒麟将军,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望舒懒得回应:“你着办吧,我累了,想躺一下”。

虽然一夜未睡,易寒在学堂上却显得精神亢奋,一下课就匆匆往院子里赶了过去,这会功夫她的气差不多消了一半,待我哄一哄就没事了,他知道望舒性情温和,并不会记仇。

走到院子的门口,见张彩也匆匆走近,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张彩问道:“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易寒反而问道:“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张彩低声道:“我自然是来找夫人了”。

易寒淡道:“回去吧,夫人没空见你”。

张彩不悦道:“你怎么知道夫人没空见我”。

易寒道:“因为她忙着见我”。

张彩露出不屑的表情道:“鬼才会信你的话”,说着不理睬易寒朝门口走去,易寒喝道:“你站住!”张彩听到声音忙跑了起来。

跑了一会见拓跋绰,忙喊道:“姐姐,快帮我,有恶先生追我”。

拓跋绰望去见是易寒,表情有些怪异,这个人她还真没有办法赶走,只见易寒放慢步伐朝她走近过来,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绰有些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一时哑巴了。

张彩见一想又冷又凶的拓跋绰突然间变得羞答答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起来有点水性杨花”。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谁教张彩的这个成语的,他难道不懂得水性杨花是形容女子放荡吗

拓跋绰对大东国的语言不甚精通,偏偏认识水性杨花这个词的意思,恼怒的将张彩整个人提了起来,冷声道:“你找死!”

张彩忙喊道:“先生救我!”

易寒道:“你把水性杨花换成温柔优雅再说一遍”。

张彩忙道:“姐姐你今日变得温柔优雅起来”,这会她凶巴巴的样子,张彩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有点讽刺。

拓跋绰松开手,冷声道:“以后再胡说绝对饶不了你”。

张彩忙道:“以后不敢了”,一语之后又轻轻道:“姐姐,夫人呢?”

拓跋绰冷冷道:“在休息,没空见你,你回去吧”,正主还在后面呢,这才是重点人物。

张彩失望道:“真的吗?”

拓跋绰却不打算再回应张彩的话,只听易寒道:“拓跋小姐,劳你通报一声”。

拓跋绰应道:“你稍等,我去问一问”。

张彩闻言惊讶的着易寒,明显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拓跋绰刚转身便听见屋内传出声音,“拓跋绰,让张彩进来,将闲杂人等赶走”,却是望舒听到外面的动静醒了过来,刚才这句话也是在故意气易寒。

拓跋绰与易寒表情同时一讶,张彩表情却从失望变成得意,特意了易寒一眼。

易寒也清楚望舒的心思,莞尔一笑道:“那我一会再过来吧”,说着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再次见到夫人,张彩显得兴奋不已,只是这一次夫人神思恍惚,常常走神。

拓跋绰将张彩领进屋之后,却朝易寒的屋子走去,“她觉得必须正视扭转与易寒之间的关系。

在门口逗留了一会,虽然没门,却轻轻的敲了一些门檐。

易寒望去见是拓跋绰,却好奇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礼貌了,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绰走了进来,轻轻的喊了声:“易元帅,以前是拓跋绰无礼了”。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拓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诸多不是,还是拓跋小姐宽宏大量不要追究”。

拓跋绰应道:“拓跋绰不敢”,只感觉他这会却反而变得谦谦君子起来了,一言一举变得顺眼,没有以前的让人讨厌。

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拓跋小姐你不必客气,你以前的豪气哪里去了,把我当做凡夫俗子,你自在我也自在”。

拓跋绰心中暗忖:“这会还如何把你当做凡夫俗子,别说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我真敢,你有狼主做后台,何人敢动你分毫”。

易寒见拓跋绰还站在门口,笑道:“拓跋小姐,别站着,屋里请坐吧”。

拓跋绰走了进来,有些别扭的坐了下来,只听易寒轻轻问道:“你家主人这会心情怎么样?”

拓跋绰应道:“好像不太好,易元帅你什么地方惹主人生气了?”

易寒叹息道:“唉,一言难尽!”

拓跋绰道:“请元帅说来,拓跋绰愿意帮忙”。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连累了你”。

拓跋绰一愣,一眨眼的功夫还真的变了个人,有礼,随和,为他人着想,自己以前怎么会感觉他讨厌呢,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想到自己从小就崇拜的人物就在眼前不禁悄悄的多了几眼,突然易寒望来,两人目光交汇,拓跋绰忙低下头去,神情有些烟视媚行,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心中让自己保持冷静镇定。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自然不会想的那么深,也会认为自己身份突然转变,让拓跋绰有些不自然而已,说道:“拓跋小姐以前的事情请不必介怀,其实我还感觉拓跋小姐这个直率的性情很独特,在大东国就找不到似拓跋小姐这样性情的人,爱恨分明,一点也不作假”。

拓跋绰心头一悸,他是在称赞我吗?只感觉他的话比刀剑还要犀利,刺的她浑身不自在,有点要缴械投降的冲动,却垂下头不敢抬头与易寒对视,她知道自己这会脸红的厉害,心中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素来敢做敢行,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像个小女孩了,大概是心头那份少女的爱慕情怀在作祟吧。要博得女子的芳心,在她少女时候比在她成熟的时候要容易简单的多。

易寒见拓跋绰举止有些怪异,可搞不清楚个中关键,莫非她还在因为昨夜我非礼她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说道:“拓跋小姐,昨晚我是无意非礼你,你也知道”

拓跋绰出声打断道:“元帅,不必说了,我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匆匆离开。

易寒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这演的又是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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