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正要应话,虎子又立即问道:“对了,大叔,你不是说你不是来求亲的,又怎么会在这里?”这会遇到易寒,虎子口齿清晰,思维也敏捷了。
易寒哈哈一笑,“阴差阳错”。
虎子却听不懂这四个字,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对了,你姐姐呢?”易寒突然想到什衣,便问了起来。
虎子转身,目光搜索一圈之后,手一指:“姐姐在那边候着呢?”
易寒望去,见什衣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问道:“你怎么让你姐姐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虎子闻言,便将姐姐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讲了出来。
易寒笑道:”若想引人注意,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你只要干别人不敢干的事情,立即就能成为焦点,不过成为众人的瞩目的焦点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有斤两自然不怕,若是没有斤两,树敌太多,却最先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被人拔掉”。
虎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易寒知道他悟性较差,也不打算说太多。
虎子突然道:“大叔,要不你教我,似那天你教我写字一样”。
易寒笑道:“你姐姐不就是你最好的师傅”。
虎子道:“姐姐蛮不讲理的,就知道凶我,一不如她心意,就又打又骂的,那里似大叔你随和,讲道理”。
侍卫道:“先生,你们慢聊,我先回岗位去了”。
易寒道:“谢了”。
“不必客气”,说完侍卫便离开兰园。
虎子道:“大叔,你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
易寒道:“有嘛,我跟他也不过是刚刚认识的”。
虎子道:“那我怎么你们很熟的样子”。
易寒道:“彼此着合眼,聊上几句就熟了”。
虎子道:“那大叔你教我吧”。
易寒有些为难,这他还真教不了,只得道:“你待人真诚这点是足够了,就是要大胆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的”。
这时候,什衣走了过来。
易寒微笑打了声招呼道:“什衣”。
什衣脸无表情,突然开口道:“你果然别有居心”却将易寒当做弟弟最大的竞争对手,她并不傻,认识易寒的那段日子,易寒的一举一动都比自己的弟弟要强多了,只是她将易寒的弟弟作比较,却为何不和别人来作比较,女子有时候就是一根筋。
易寒笑道:“我有什么居心”。
什衣道:“你千里迢迢来到镐京,却是为了齐家小姐来的”。
易寒笑道:“就算如此,这又算什么居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齐家千金这等绝色,我为齐家千金而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什衣气愤道:“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见异思迁”。
易寒道:“什衣,你在说这里所有的男子吗?包括你的亲弟弟”。
什衣自然说不过易寒,拉着虎子的手道:“虎子,我们走,不要跟这种人说话”,刚才她还让虎子找人说话,显得世故一些,虎子找到一个认识可以聊天的人,她却要将虎子拉走,女子啊,有时候你根本受不了她变幻莫测的态度。
易寒见姐弟离开,却也跟了上去,却是怕两人不懂规矩,莽撞闯祸。
什衣发现易寒跟着他们,转身冷道:“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易寒笑道:“奇了,这路又不是你的,你管我往哪里走,你走你的,我的我的,各不相干”。
什衣气的咬牙切齿,拽紧拳头,恨不得狠揍易寒一顿,奈何这里是王府,可不能乱来,只得忍气作罢。
什衣和虎子走到那里,易寒边跟到那里。
什衣被易寒纠缠的烦躁,却领着拉着虎子朝中间那列好桌椅却未邀请入位的两排椅子走去。
主人未有安排,不能不请自坐,这是基本的礼貌,再有这是王府,自然得听从主人有序的安排才不会出乱子,否则这上百人争坐起来,难免要起争执,谁坐前谁坐后,文人相轻,心中还真的会计较。
通往那两排桌椅的路口,站着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和两个侍卫,这儒士便是昨日那老者,而这些求亲者站在外围,也自觉并未擅闯进入。
什衣还没走进去,便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站住!”
只是惯用的口气,却也不是轻视什衣姐弟,只是这话听到什衣耳中却不是滋味,她最痛恨别人瞧不起他们,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怒道:“让开”。
儒士着急的等待着齐大人来主持大局,目光一直盯着前面正位,突然听到侍卫的喝声,转身往来,见了什衣姐弟,昨日刚见还有一番印象,说道:“不得无礼,这是齐小姐请来的客人”。
什衣听了这话,气才消去,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抱拳道:“老先生你好,我叫什衣,他是我弟弟虎子,昨日我们已经见过了”,却是攀起亲近来了。
儒士笑道:“小姐,客气了,大人还没来,请小姐再稍等一会”,突然瞥到跟在两人后面的易寒,易寒正欣赏兰园的布局摆饰,似完全听不到他们的交谈。
儒士却心中留了个心眼,似他这种人物,岂会不到易寒的不一样之处,易寒的一举一动,一神一态随意自然,完全就没有把这个场面当回事,别人的从容淡定,随心所欲是装出来的,这个人却是自然而然。
儒士回忆了一下,昨日并没有这个人来揭字啊,莫非我走开一段时间漏了,却朝易寒望去,“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什衣听儒士将焦点转移到易寒身上,不悦应道:“一个跟屁虫”。
儒士却没有搭理什衣,朝易寒再次询问道:“先生怎么称呼?”
易寒这才转头望来,笑道:“她说的对,我是个跟屁虫”。
儒士一讶,哪有这样贬低自己的,难道我错了,特意揉了揉眼睛,再见,发现易寒笑嘻嘻的着自己,这会却完全不透他。
什衣突然道:“跟屁虫,快滚远点”。
易寒退后一步,笑道:“够远了吧,伸长手也摸不到你”。
什衣恨得咬牙切齿,“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几个人见有人和儒士攀谈起来,怕被别人占了先机,也走上前来凑热闹,也好了些一些情况,这会他们都还不知道齐小姐有什么安排,若是早知道一刻就能早一刻做好准备。
几人走上前均抱拳道:“楚先生”,显然知道儒士的身份,这儒士竟然能做半个主持人,当然在镐京有一定的名气,这些人聊了一会,通了气,就算不认识他的,这会也认识了。
只有像易寒这种多年没在外面走到不知道变化的人,还有什衣这对什么都不懂的姐弟才不认识他。
这楚先生也随后,笑呵呵道:“各位公子能来到这里都是不凡之人,不必如此多礼”。
其中一位公子笑道:“楚先生,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楚先生笑道:“是这样的,这位小姐想要入座,我告诉他稍等片刻”。
几人朝什衣望去,一人不悦道:“主人未有安排,不得擅自就坐,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虎子低声扯着什衣衣袖,“姐姐,原来我们不懂礼貌”。
这句话虽然特意压低了声音,却因为声线太过粗壮,却被几人听到了,几人中有人笑出声来。
什衣怒目向发笑的人一瞪,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堂堂一个男子却被一个女子如此大喝,脸上顿时挂不住,冷冷笑道:“也不自己有多少斤两,也敢来献丑,若我是你,就是这位子摆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脸坐下来”。
楚先生一直在暗中打量易寒的举动神情,不觉才发现两方已经吵起来了,劝和道:“大家都是客人,不要伤了和气”。
那人见楚先生开口了,忙道:“楚先生说的极是,在下一时贪言了”。
什衣冷笑道:“终于知道自己贪言了”。
那人气涨着脸,“你”奈何楚先生在场,强忍不发飙。
楚先生突然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露出笑容,走了过去,朗声喊道:“迟公子,襄城一别,我们又见面了”。
那青衣公子笑道:“楚先生难道忘记我们昨日才见过面”。
楚先生笑道:“当时你我都是为公事,却不能好好详谈一番,算不得数”。
青衣公子笑道:“难道现在是为了私事”。
楚先生笑道:“是公事也是私事”。
易寒有人低声问道:“这迟公子是谁,何以楚先生如此尊敬?”
另外一人应道:“迟中天你都不认识,西南五省第一鬼才!”
“也来是迟中天啊,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轻”。
易寒一愣,“怎么名字与自己的“字”相同”,他隐世多年,自从军,甚少涉文界,还真的没听到什么迟中天,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江山代有人才出,也不奇怪,只怪自己封闭太长时间了。
突然听见什衣泼洒道:“我偏要坐给你!”
那人冷笑激将道:“你要真敢现在就坐,我就服了你”。
见楚先生走开,什衣和刚才发笑之人又争吵起来了。
那人见什衣一语之后没有反应,又激将道:“怎么了,这会害怕担心了”。
什衣涨红着脸,脑门被火气一冲,拉着虎子的手就往里面闯。
两个侍卫这会也不喊“站住!”就往什衣的去路这么一站,就将什衣给拦了下来。
那人这会更是冷笑讥讽道:“就算你给自己脸上贴金,也该别人承认不承认”。
什衣再次被激,这会也失去了理智,就是要坐给那人,想要硬冲,一个侍卫也不客气,管你是男子女子,一推将什衣推得踉跄后退,眼要摔倒了,却被易寒扶住,倒在他的怀里。
易寒笑道:“你自己倒下来的,可不关我的事”,什衣这会一肚子怒火,易寒还有心开玩笑,这不是触她的霉头吗?什衣当然把气洒在他的身上,怒喝道:“松手,跟屁虫”。
易寒真老实,还真的立即松手,那里知道什衣却要立即朝那侍卫冲上去,“敢推我,不知道姑***厉害”。
易寒一讶,什衣怎么变得这般鲁莽,不知分寸,知道侍卫都是听从命令,一是一,二是二,可不跟文人一般可以迂回,这第一次是警告,这第二次可就要真的动刀子了,脚下一动,拦在什衣的前面,喊道:“别动手!”
这一声别动手却同时有两个人在喊,齐子敬气喘吁吁的忙奔走过来,侍卫的佩刀刚好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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