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刀女也顾不得自己身子**,丰胸翘臀暴露无遮,一心关心易寒的伤势。(
刀女扶着易寒平坦在地上,本以为他也赤着身子,怎知道他下半身还穿着一条长裤,裤子已经湿透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男子双腿阳刚强壮的线条映入眼中,顺着易寒平缓的大腿朝上,目光落在易寒的受伤部位,大腿际微微隆起,有一团东西将裤子撑的凸出来一块。
刀女明白,这就是男子最敏感最隐蔽的部位,同时也是男子最邪恶最丑陋的部位,男子就是用这东西来糟蹋女子的清白贞洁,来作恶。
虽然刀女明白是怎么回事,倒是阉了别人不少次,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打量研究过,在她心中那个部位是肮脏丑陋的。
刀女心中暗忖:“就是这东西玷污自己的身子吗?就是这男子肮脏的部位进入自己的身体吗?”想到这里刀女应该作呕厌恶,可是她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反感,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表情有些羞赧,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开。
突然又听见易寒的痛哼声,这才恍悟自己是要查他的伤势,忙瞥去脑中复杂的念头,当做一件正经严肃的事情来待。
刀女手指移动到易寒的裤腰出,生怕弄疼易寒,很轻很满,随着易寒的裤子被慢慢褪下来,他的那个隐秘部位也渐渐暴露在刀女的眼中。
刀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眼中到的这团东西,软绵绵的缩成一团,就似一条正在春眠的蛇,旁边还长着毛茸茸的毛发,上去确实很丑陋。
刀女了一眼之后,忍不住又移开目光,这团东西让她感到不自在,心中却有种玄妙的感触,就似窥视到了从来不知道的秘密。
那东西缩成一团,刀女并无法仔细瞧伤势,必须要将那垂下的蛇头挑上去,可是那丑陋的东西她又不想用手去触碰。
目光搜寻周围一圈,找个根小树枝挑起,映入眼中是两个小石卵似的东西,只见那部位一阵淤青,明显就是刚才受到自己重击导致的。
刀女心中一松,还好,没烂成一团肉泥。
刀女走到自己褪下衣衫的地方,翻找那装有伤药的铁盒,这会赤身**,衣衫就在眼前,她也没恍悟先穿上衣衫,找到了铁盒就立即来到易寒的身边,这铁盒是易寒昨夜用完之后又偷偷放到她的身边。
刀女打开铁盒,盯着易寒那个淤青的部位,要替他敷药,这会不触碰都不行了,早知道无法避免就不那么麻烦了,去寻找什么树枝。
抹了些伤药在手指上,轻柔的抹在易寒淤青的部位,为了抹到陷入大腿位置的淤青,另外一只手不得不把那蛇头拎起来。
易寒并没有昏过去,脑子还保持清醒,只是因为疼痛懒得动也懒得说话。
突然感觉到从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疼痛渐渐被冰凉所代替,而且还伴随着舒坦的快感,**的哼了起来,不知道是舒坦还是疼痛。
刀女听到声音,柔声问道:“好一些了吗?”
易寒“嗯”的一声,又沉浸在这种舒服的享受之中。
刀女着他表情似乎不是很痛苦了,微微宽心,心中暗暗恼道:“自找苦吃。”
突然手上感觉的异样,低头去,这一瞥差点没有把她吓着,只见那软绵绵的小蛇突然膨胀了好多倍,怒挺拔起,昂傲不屈,就是一条突然苏醒的毒蛇,那狰狞的模样似乎要她吞噬。
刀女从来没有见如此狰狞而又丑陋的东西,手一松开,那东西这会居然垂直挺立,不垂软下来,刀女着易寒那昂傲不屈的东西,只感觉就似扎进自己心底的柔软处,身体被搅的有些发软。
刀女连忙退后几步与易寒保持距离,别过脸去,心头却噗通跳得飞快,脸红耳赤,心中暗忖:“这东西竟如此厉害,我只是瞧一眼就被弄的魂不守舍,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呢?她却说不出来,就好似迷药一眼立即让她的身子变得软弱。
情不自禁的扭头又悄悄瞄了一眼,将易寒的裤子拉上,眼不见为净,省的老来搅乱自己的心绪。
易寒感觉到**的舒坦不再有,不悦道:“好了?”
刀女恼羞成怒道:“好了。”
易寒道:“我怎么感觉还有点痛。”
刀女冷声道:“药我已经给你敷上了,你再唠叨,我就再给你一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赤身**,惊叫一声,忙穿上衣衫。
当将**的身体完全包裹,刀女才感觉到安全感。
想将易寒带回山洞,又不想这样背着他回去,想要走又不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刀女问道:“你能走了吗?”
易寒应道:“不能!”
刀女问道:“要不你试一试?”
易寒道:“不必试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伤的太严重。”
刀女怒道:“明明只是一点淤青,又没流血,你怎么这么不软弱。”
易寒问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部位,随便弄一下都要人命,何况你这么狠的一击。”
刀女怒道:“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如此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东西?”易寒突然问道,他是故意的。
“不就是下流丑陋肮脏的东西!”刀女涨红着脸怒道,为了掩饰心中的异样,补充道:“我不知道阉割了多少次。”
易寒笑道:“你厉害,别的女子到了都巴不得多几眼,你却舍得把它给阉割了,你这可道男子这东西能让女子飘飘欲仙,享受上天一边的快乐。”
刀女冷道:“我不稀罕!”
易寒笑道:“一般未尝男女之欢的女子都这么说,可是尝过这滋味之后,久未滋润之后便魂不守舍。”易寒说的是事实,这就是妇人与少女的区别。
刀女冷声道:“你莫要用妖言来迷惑我,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
易寒道:“那你敢不敢试一试呢?”
刀女从来不怕任何东西,应道:“试就试!”出口之后才恍悟中了易寒的激将法。
易寒心中暗暗欢喜,嘴边淡道:“那你脱掉裤子坐上来,谁先不支求饶就算输了。”
刀女走了过来,易寒以为她真的被自己激到了,怎知道刀女“啪啪”却在易寒脸上扇了两个巴掌,怒道:“无耻!”
用力不大,轻蔑的意义比教训的程度要高。
也不理睬易寒了,扭着丰翘的臀儿离开。
刀女离开之后,易寒又躺了一会,等到腹下的痛楚减轻了不少,这才起来。
这与女子相处就似走在峭壁上的山路一般危险,随时都是失足丧命的危险。
易寒在湖边呼唤南宫婉儿,南宫婉儿却没有回应,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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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寒才又见到了南宫婉儿,这会易寒却也不跟南宫婉儿扯些有的没的,直接向她询问了宁雪和宁霜的情况。
南宫婉儿告诉他,两女暂时在静修,不能受到打扰。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宁雪身上的伤疤真的有办法消除吗?”
南宫婉儿笑道:“她的造化吧。”
易寒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
南宫婉儿应道:“估计要一段日子。”
易寒突然问道:“那师姐呢?”
南宫婉儿表情怪异,过了一会才应道:“她没事,你不必担心。”一语之后打断易寒询问不断的问题,“郎君,我们去沐浴吧。”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昨天刚洗过了,我是男子,不似你们女子那么爱干净,就不洗的这么勤了。”
南宫婉儿道:“那我一个人多无趣啊。”
易寒岔开话题道:“婉儿师傅,既然来西夏一趟,我想下山去见望舒一面。”
南宫婉儿道:“你的那个小情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望舒给我生了个孩子,我也好多年没有见孩子了,我想去一他。”
南宫婉儿道:“好吧,早去早回。”说着似个雀悦的小女孩朝湖泊的方向奔去。
易寒着南宫婉儿的背影,笑了笑,心中暗忖:“婉儿师傅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易寒转身返回山洞,见刀女和剑女各坐一处,什么事情也没干,显得无聊。
易寒出声道:“我刚才问过婉儿师傅了,宁雪和宁霜在静修,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出来,我要下山一趟办点事情,你们这段日子就自己照顾好自己。”
刀女站了起来,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易寒不便明说,笑道:“去办一点私事。”
刀女道:“反正我在这地方也呆不习惯。”话中之意是想要跟易寒一起走,却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