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节 风流(2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3542 字 2022-11-19

易寒道:“多谢宫令体贴关照。”这模样确实不好去见望舒。

拓跋乌沁笑道:“凭我和将军的情分,将军不必客气,别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照顾。”

拓跋乌沁为易寒宽衣,手脚熟练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表情自然并不因为易寒是个男子而感觉异样。

倒是易寒,感觉到拓跋乌沁柔嫩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肌肤,忍不住生出了感觉,腹下敏感已经昂起。

拓跋乌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为将军定是伟岸惊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个。”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说着这男女之道讲究个情调,没有个情调,找跟树一般粗的来满足宫令,宫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乌沁啐了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些,再者说了,易寒的尺寸也远远超过普通人,只不过在故意调侃易寒。

突然易寒贴近拓跋乌沁低声道:“宫令内中狭小紧密,可不要太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乌沁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暗恼道:“居然敢来撩拨调戏我。”

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易寒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淡道:“将军下水吧。”

热水浸润肌肤,让易寒感觉温暖舒适,如沐春风,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他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桶便,闭目享受。

忽觉一对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他的头上,揉捏起来。

易寒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舒坦无比,拓跋乌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闭着眼睛享受着拓跋乌沁的拿捏,突然感觉拓跋乌沁双手从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缝摩擦他胸口的敏感点,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点,易寒顿时颤栗起来。

这什么意思,撩拨我。

只听拓跋乌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鹰窗穴这四个穴道能让人疲劳尽消。”

“真的?”易寒已经感觉拓跋乌沁正在往下移动了。

“真的”,拓跋乌沁只是应了两个字。

由于拓跋乌沁双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须下俯,身上渐渐沾上了水,而她饱满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后颈之上,压的易寒抬不起头来,个中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易寒道:“这桶好像有点大。”

“不大”,只听拓跋乌沁说完,便绕到易寒的前面,一条腿抬高迈过桶面,光洁的小脚一现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条腿屈膝着跨了进来。

亵裤紧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线条无痕,易寒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修长双腿的动人春色,拓跋乌沁身子已经浸入说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荡漾了几下,荡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来,抹胸湿透变得透明,胸前浑圆饱满如玲珑珍宝一般,顶端的凸挺的嫣红也映入眼中,湿润贴身的抹胸,起来色温润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酥胸颤巍、抖动不停。

易寒顿时感觉心头如火烧一般的热,伸手就将拓跋乌沁搂在怀中。

拓跋乌沁想不到易寒会突然如此激动,沉声道:“易将军请松手,我才好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来了。”

拓跋乌沁情急之下喊道:“将军忘了狼主了吗?”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一次也不错。”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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