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节 情敌(2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2976 字 2022-11-19

两女有些不敢置信,哪有可能有人永远年轻不老,这除了神仙,凡人那有可能做到。

斡道直轻轻道:“当你们窥视武道的门径,你们就会明白。”

斡道直淡淡的一句话又让两女对武道充满好奇心,有了追求之心。

拓跋绰问道:“宗师,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

斡道直道:“因为我永远无法打败她,我想让我的徒弟来打败她。”

拓跋绰道:“这样做,约定还有效吗?”

斡道直笑道:“约定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因为我而打败她。”

“为什么?”拓跋绰立即追问。

斡道直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沉吟片刻才道:“陪伴在我心中六十余年的她才是我心中最爱的人。”低头朝泥人了一眼,“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我爱她,可是在她心中我却只是一个永远停留在六岁的小孩子,尽管我现在老的可以当你们的爷爷,她年轻美貌的可以当我的孙女。”

两女有些动容,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结果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离奇,仇怨、约定、六十余年、最后却变成了爱慕。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打败她呢?”拓跋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也说了贺兰想问的问题。

斡道直双手拉开一段距离,“我与她之间有一段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用我的方式打败她,才能改变她对我的观感,我早不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我并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同情。”

宗师的话让贺兰感到迷茫,她第一次主动问道:“宗师,那你对她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敬畏?亲近?仰慕?不不不,早已经不是了,我对她怀着深深的爱恋,我变得跟我的父亲一样,心中只有她一人,我是多么怀念我第二次见到她,她牵起我的手,可是后来她为什么不再牵我的手,只是仅仅对我露出微笑呢?”

斡道直脸上的神往,让两女感觉陌生,只觉的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宗师,却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故事讲到这里,因果缘由基本清楚,宗师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只不过想打扮那个女人,跨越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鸿沟,或许宗师想得到的远远不止如此,只不过他必须先这么做。

贺兰突然道:“宗师,要让她改变对你的观感,跨越鸿沟,只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男人。”

斡道直惊讶的着拓跋绰,“拓跋绰,你说什么?”

拓跋绰被斡道直激动的表情的有些心慌,稳定心神道:“宗师你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占有她的身子。”

斡道直突然激动道:“这怎么可以。”他就表情就是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连想都不可以想。

六十余年了,所以的一切已经成了习惯,在斡道直心中根深蒂固,他当局者迷,迷了数十年,却不及拓跋绰一个旁观者的透彻,斡道直千辛万苦,只是为了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能更进一步,甚至连让她牵着自己的手,也是心中的一种期盼,可此刻拓跋绰竟让自己占有她,就似领悟武道奥妙,一步到位,水到渠成。

斡道直突然无比伤感道:“我竟迷惑其中,六十余年啊,早就该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

斡道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着拓跋绰,“拓跋绰,谢谢你的点拨。”

拓跋绰受宠若惊,她如何有资格点拨宗师。

斡道直苦笑道:“难怪我在她眼中一直都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春风,这一次我要打败你。”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他终于敢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念出口,从他念出口的那一刻,那到鸿沟也似乎化之无形。

两女就这样着宗师若痴若狂,表情时喜时悲。

只发现宗师再次朝她们望来的时候,却不再那个高深莫测的宗师,他就像一个充满喜悦的年轻人,或者说一个满心期待的孩子。

斡道直笑道:“我本想收你们为徒,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精力教导你们,这样吧,我就将我毕生所学所悟传授你们,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领悟了,作为对你的感谢,拓跋绰。”

突然朝贺兰去,“你也一样,贺兰,我喜欢你以前的那双眼睛,虽然现在不是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这么多年一直期望得到的东西突然一瞬间全得到了,贺兰发现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兴奋,脑中不禁浮现起易寒的影子来,武道已经不是她的追求,易寒才是她的追求。

斡道直站了起来,笑道:“我走了。”

拓跋绰问道:“宗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斡道直笑道:“去赴约,永远也不回来了。”似乎他又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

两女着宗师欢快的走出大门,这么多年他一直漫步悠然,只有这一次脚步是轻快的。

易寒站着一动不动,还继续沉浸在云观月离开的迷茫失落,突然听到脚步声,惊喜喊道:“云观月。”

望去却是被称为宗师的中年男子,易寒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中年男子再没有他初见时候的那种高深莫测,却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普通了。

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忖:“难道他还想要杀我。”想到这里心中没有担心反而有几分期待,他一动手,云观月或许会再次出现,竟暗暗呼喊道:“来吧,朝我动手吧。”

中年男子离他越来越近,易寒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近在迟尺的时候!

中年男子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连他一眼都没有,好似他只是一尊死物。

易寒转身,茫然的着走远的中年男子,他刚才分明见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他却说不出来。

脚步声又传来,声音有些密,不止一个人。

贺兰和拓跋绰朝他走近过来,拓跋绰突然道:“宗师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易寒淡道:“他死了都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生恼道:“你说什么?”

易寒着两女,茫然失落的心情得到平抚,笑道:“你们两个以后该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贺兰和拓跋绰两女听到这句话,没有着易寒,却彼此着对方,似乎从易寒的话中了解到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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