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节 知遇(1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4244 字 2022-11-19

庭陵君确实是个怪异的人,别人引以为耻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却成了好事,正因为庭陵君是一个怪异的人,才让易寒成功的攀上了他,易寒并不想老老实实的在翩跹苑,他一直想要做些什么,让事情有些进展,而庭陵君的出现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庭陵君很是开心,笑道:“今日本来是想来求见佐子小姐的,项刚我先带你回国公府熟悉一下环境,这翩跹苑不是你一个男人应该呆了地方,忒辱没你的身份了。”这庭陵君居然为了项刚而放弃了自己来见佐子小姐的初衷。

纳兰表情有些犹豫,是既想项刚离开又不想项刚离开,鬼才知道,庭陵君才见了这项刚一面就这么喜欢他,立即将他招为跟班。

易寒开口了,“这些天就有劳纳兰小姐的照顾,日后项刚定会回报。”

易寒已经表达了他要跟着庭陵君的想法,这样让纳兰下了决定。

庭陵君笑道:“项刚,不错,我又发现了你一个优点,知恩图报。”

易寒朗声道:“项刚定不会忘了公子你的知遇之恩。”

庭陵君摆了摆手道:“我不喜欢这一套,我留你在我的身边是希望你能帮助我,若你是个无用之人,我可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悯的。”说着轻轻的拍了拍易寒的肩膀,这个动作已经无形让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

易寒随着庭陵君乘坐马车离开这翩跹苑前往国公府,开始自己在安卑新一段的生活。

路上,庭陵君和易寒热络的聊了起来,庭陵君说一些安卑的风土人情,他让易寒讲一些大东国的人和事,然后做个对比,分辨出两国文化的差异,由易寒亲口讲述,这可比从书上所到的要生动有趣的多,而且书籍有滞后性,而从易寒口中说出来的内容却是最新鲜的。

到了天会城,很快就到了这天会城最最宏伟的府第之一,谋克国公府,高墙深院,玉宇琼楼,这就是王侯的该住的地方。

谋克王虽死,但是这国公府受当今王太后维护恩宠,其雍容富贵之态,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庭陵君带着易寒顺着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往府邸的深院走去,易寒一路上没忘记观察国公府的环境布局,国公府虽然

宏伟,但是易寒也没少去过这一类的地方,国公府再宏伟能宏伟过西夏的皇宫,只是他从不时冒出的婢女和下人可以感觉到这国公府依然处于繁荣鼎盛,上有恩宠自然不会衰落。

路经一处雅致小院,易寒突然见一颗盛开桃花的桃树,院子一整大块空地之上只种植着这一颗桃树,空荡荡的这颗桃树显得孤寂,但整块空地上只有一颗盛开桃花的桃树,又是那么的夺人眼球,让人一下子就将焦点注意到这个桃树上。

庭陵君停了下来道:“这是桃树,在安卑别人也许不识的,你是大东国人,你不会不识的吧,桃树在安卑无法种植生长,不过在整个安卑却有两颗桃树活了下来,一颗就是在我的府邸,一颗在灵狐小阁,王太后说这两个地方都是宝地。”说着叹息道:“王太后不知道种植了多少颗桃树,却只有两颗活了下来。”

易寒从宁霜的口中早就听说了关于桃花夫人的传闻,想想当日桃花夫人就在这个地方种下桃花,是否她便在这颗桃树下哭了三天三夜呢。

庭陵君见易寒沉思的表情,问道:“你是不是听到安卑民间一些关于王太后的传闻。”

易寒点了点头,若说自己没听过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庭陵君道:“关于桃花是真的,其他的是真是假也难以辨别,我只知道王太后对我很好,对国公府也很好。”

易寒道:“公子,我可以走进去一吗?这桃树让我想起了家乡。”

庭陵君却决然道:“不行!”

一语之后却笑道:“这桃树若有损伤,非但是你,连我都要人头落地,惹怒了王太后,她杀起人来可是不会有半点手软的。”

易寒轻声问道:“王太后会回到这国公府吗?这颗她亲手种下的桃树。”

庭陵君感慨道:“好久没来了,现在她要桃花一般都是去这灵狐小阁了。”说着笑道:“你对灵狐小阁一定不了解,日后我再慢慢与你说着灵狐小阁是什么地方,有机会我还要带你去灵狐小阁走一趟,助我征服戚嫣。”

易寒从庭陵君的神态表情能感受到他很留恋曾经的时光,是在留恋他名义上的母亲桃花夫人吗?见庭陵君突然笑着朝自己望来,易寒连忙佯装好奇道:“灵狐小阁?戚嫣?”

庭陵君应道:“日后再慢慢与你讲,一时也说不完,我先安排你住下。”说着前面领路。

易寒跟随了几步,转身朝那颗盛开满枝桃花的桃树望去,桃花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真人是否如传闻中一般人,是否她的内心深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对于这一切,易寒觉得自己要见到桃花夫人才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团。

来到内院,庭陵君吩咐府内管事亲着带路,让那管事选一个上等的房子让项刚住下,从庭陵君对待项刚的态度,这管事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公子很重的人,自然不会敷衍,在离开庭陵君所住的屋子距离最近的地方挑选了一件最后的屋子供项刚住下。

庭陵君见项刚在的地方离自己的住处并不远,显得很是满意,而且屋子起来也不错,大赞管事办事妥帖。

平时庭陵君是不管这闲杂琐事,这府内有多少间屋子,是好是坏,他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庭陵君见项刚表现的有些促局,显然是刚到一个陌生环境的表现,笑道:“你尽管住下,什么都不必操心,衣服日常用品之类,我会让下人给你备上,若有什么吩咐尽管跟雅达说就好了。”

那个管事连忙识趣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就是了。”

“先生?”庭陵君突然念了出来。

管事已经自己称呼错了,有些紧张,可是不称呼先生又叫什么呢。

庭陵君突然对着易寒道:“你可会写字作画?”

易寒谦虚道:“略懂一二。”要知道他在大东国可是个大才子,他若不懂得写字作画,谁又能算会写字作画呢。

庭陵君兴奋道:“项刚,你现在就随我到我的藏书室来,你若是能让我满意,我就拜你做我的先生。”

易寒连忙道:“公子,项刚不敢!”

庭陵君淡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若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拜你做我的先生有何不可,我可是听说大东国的才子个个能文能画,不过在此之前,我可要考考你是否有真本事。”

易寒吞吐道:“公子,可”

庭陵君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不要吞吞吐吐的。”

易寒这才说道:“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可否容我先吃点东西。”

庭陵君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那好,我就让你先吃饱了,我们再继续接下来的事情。”说着朗声道:“雅达,设宴款待我这位未来的先生。”

易寒若是没有真才实学,在庭陵君如此热情之下定是兢兢战战,不过他肚子里有墨水,倒是诚然接受庭陵君的热情。

庭陵君设宴款待易寒,而且还备有美酒,易寒借辞一会还有事情要做,并不适应饮酒,半点酒水都没有沾,在庭陵君眼里,觉得项刚这个人务实认真,不误正事,心里很是喜欢。

饭饱之后,庭陵君迫不及待的领着易寒来到庭陵君口中所说的藏书室,进入这藏书室,易寒顿时惊讶,这阔大的空间几乎是摆满了书架,每个书架都堆满了书籍,这里面的藏书何止成千上万卷。

庭陵君了项刚的惊讶,很是满意,“你也没有见这么多书吧。”

易寒心中有一个疑问,若是庭陵君了这么多书应该是个饱学之士啊,可是他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问道:“公子,这里面的书你都过了吗?”

庭陵君笑道:“这么多书,我怕是一辈子都不完,又怎么会都过呢,我虽藏了这么多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喜欢书,就算,也挑选一些我感兴趣的书籍来,似描写大东国风花雪月的烟花之地的书籍,我虽然对从书中对大东国有个基本的了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做到似书中的人物一般潇洒。”

易寒笑道:“公子不知,我们大东国有句古话叫阅千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公子真应该到大东国走一走,而且大东国的文化和安卑的文化存有差异,却不能按照书中所学死板照搬,应该有所变通才能有所应用。”

庭陵君道:“听你一顿话,我真是顿时恍悟,项刚,我发现我找对人了,我是想到大东国去,却切身感受那里的风土人情啊,只可惜安卑和大东国的关系不容的我这样的人前往,我真希望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相隔万里,我也会到大东国走上一走。”

确实,凭借安卑和大东国的关系,像庭陵君这种人真的不适宜出现在大东国,别人一眼就能从他的外貌认出他是安卑人来,江南之地才是庭陵君想要去的,可是江南之地深入大东国,就像卓陀这些人也只敢在大东国的边境一带活动,确实他的身份太敏感了。

易寒安慰道:“或许公子在有生之年有这个机会。”

庭陵君笑道:“希望如此吧。”

“项刚,我先带你我这藏书室还有哪方面书籍的缺失。”

易寒跟随庭陵君转了一圈之后,心中暗暗感慨,这庭陵君一个安卑人却有如此海量藏书,可真是让大东国的文人羞愧啊,只听庭陵君问道:“项刚,你了,认为还有哪方面书籍有缺失。”

易寒道:“公子这藏书室的书籍涵盖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历史军事,最多的就是这野史小文,不过我好像没有见这名家画作。”

庭陵君笑道:“在安卑从大东国流传进来的画作可是珍稀罕物。”

易寒好奇道:“为何?”

庭陵君笑道:“因为曾经有一副画作从大东国流入安卑,画作内容却是讽刺我王,画中将我王贬低成一个衣不蔽体的野蛮人,我王大怒,下令不准大东国的画作再流入安卑,所有现在流入安卑的大东国书籍虽然不少,但是画作却极为稀少。”

易寒好奇道:“难道书籍内容就没有讽刺吗?”

庭陵君笑道:“书籍毕竟没有画作那么给人真实,而且我王忙于国事,书可不似画一般,一目了然,不过现在好多了,这条禁令已经解除了。”

易寒“哦”的应了一声,心中暗忖:“居然有这种怪事。”

庭陵君道:“项刚,随我来。”说着将易寒领着一张案子之前。

只听庭陵君道:“笔墨纸砚我已经给你备好了,现在我要考考你的画艺如何?”

易寒道:“在大东国是个人基本就能够作画,只不过我怕我的画艺难登大雅之堂。”

庭陵君笑道:“没事,这里是安卑,你能够作画,就算是大师了。”

易寒心中可真是矛盾,也不知道这庭陵君懂不懂的欣赏,若是画出意境来,庭陵君可就知道自己非同一般了,可作画随手而墨已是自然,岂能遮掩,有时候怀才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易寒动也不动,想想画什么才能不表现出自己高超的画艺,庭陵君显得很耐心,也不出声督促项刚。

易寒想到自己曾在市井给人画人物画,人物画不再意境,贵在像,或许这样能瞒住庭陵君,想到这里出声道:“那我就话一副公子的画像吧。”

庭陵君笑道:“好主意,还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像,若是画的好,我定是好好保留。”

易寒心中暗忖:“像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越像可就越不算什么了,在大东国任何一个给人画像的画师都是能够做到的。”

易寒坐了下来,却没有着庭陵君,执笔开始画了起来。

庭陵君好奇道:“你怎么不着我。”

易寒手上没有停下来,应道:“公子的形象已经深入我心。”

待易寒成画,庭陵君赞道:“画的真好。”项刚所画是自己和他见面的那个场景,相貌倒是画的很像,不过他总感觉跟自己有一点不一样,当见话中男子丰郎有神,气质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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