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守株待兔?(1 / 2)

高科技军阀 银刀驸马 2759 字 2022-11-19

“是,所以说,这站队的本事,咱们还是比不上老袁的。”听了徐振鹏的话,沈鸿烈想到已经去世的“弘宪帝国”皇帝袁世凯,苦笑着点了点头。

当初围绕着中国是否参加欧战和站在哪一方,中国国内曾经产生了激烈的争论,最后是袁世凯力排众议,决定加入协约国一方作战。当时很多人都担心中国一旦随同协约国战败,会沦落到更为可怕的结局,但现在的事实证明,袁世凯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

对于袁世凯去世后中国的动荡不安和很可能陷入南北分裂的乱局,象沈鸿烈这样的身在海外的官兵们,一想起来就揪心不已。

两个人正谈着话,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沈鸿烈起身开门,一位军官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长官,司令官阁下要你们马上来舰桥。”

沈鸿烈和徐振鹏对望了一眼,各自都感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紧张气氛。

沈徐二人快步的来到了舰桥之上,此时贝蒂刚刚放下了电话,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两个黑疙瘩。

“德国人出来了?”徐振鹏问道。

“是的。徐,德国人又出来了,而且这一次又是全体出动。”贝蒂点了点头,背着手开始踱起步来,“奇怪的是,海军部并没有给我下任何命令,甚至连建议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可能是他们以为我们同他们一样,对自己的职责是非常熟悉的,对部下也了如指掌,所以他们认为用不着和我们多说,表示对我们的放心。”徐振鹏说道,“因此他们只是向我们提供这件特别重要的情报。”

“也许你说的对。”贝蒂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也许,他们是不想承担责任,才这么做的。”

“可不管怎么说,既然德国人出来了,咱们就没有过放他们的理由。”施奈德舰长说道,“我们正愁找不到他们呢。”

“可问题是,他们这一次出来的,是新造出来的大家伙。”贝蒂面有忧色的说道,“这一回要有一场恶仗打了。”

“大家伙?是‘威廉大帝’级战列舰?”徐振鹏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英国海军部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了,“全出来了吗?”

“是。”贝蒂吐了口长气,取过一份电报,递给了徐振鹏。

听到德国新式战列舰的舰名,一些年轻的军官脸上现出了兴奋之色,而一些参加过多次战斗的人面色则显得有些阴沉。

在曰德兰大海战和第二次赫尔戈兰湾海战中,拥有380毫米主炮的德国“拜恩”级战列舰表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和顽强的生存能力。而这一次,更加可怕的“威廉大帝”级战列舰又加入到了德国海军当中。

由于德国人的严格保密,对于“威廉大帝”级战列舰,协约国方面迄今为止得到的情报,只知道“威廉大帝”级战列舰的主炮是403毫米主炮,排水量接近五万吨,航速28节,一共建成了4艘,一号舰“威廉大帝”号,二号舰“腓特烈大帝”号,三号舰“玛丽亚皇后”号,四号舰“布吕歇尔”号。

在第二次赫尔戈兰湾海战中,德国海军又损失了四艘“国王”级战列舰,而四艘“拜恩”级战列舰已经被证明了不是中国海军的六艘“共和”级战列舰的对手,但随着这四艘“威廉大帝”级战列舰的加入,德国海军的实力又得到了加强,协约国海军想要象以前那样的一口吃掉对方,已经不太可能了。

协约国海军方面,虽然又有了六艘“光荣”级战列巡洋舰,但这些军舰刚刚建成不久,用贝蒂的话说,都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不可能马上投入战斗。而且曰德兰海战的惨痛结果已经证明了,让战列巡洋舰参加舰队主力决战是极为愚蠢的。在未来的主力决战中,这些中国战列巡洋舰是派不上多少用场的。

“德国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来呢?”施奈德舰长有些不解地问道。

“估计很可能是德国间谍把那六艘回中国的战列巡洋舰当成我们了,你们大家都知道,她们实在是太象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分别。”徐振鹏说道,“德国间谍是不可能靠近仔细观察区分她们的,而且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我们又有了六艘新式战列巡洋舰。”

“你说的很对,这种可能姓非常大。”贝蒂咬了咬嘴唇,来到了海图桌前。

此时,电话铃又响了,贝蒂来到话机旁,拿起了话筒。

“……对,我这儿有一份谍报人员搞来的情报。……对!听起来象那么回事,不是吗?估计是德国人把那六艘回国的战列巡洋舰当成我们了,因为她们从外形上看很象,……对,不过,海军情报部的人发誓说这份情报是绝对可靠的。我可以采取认为可行的一切措施……,嗯,好,我们刚好有时间堵住他们……,战列舰全体出动?我完全同意……,很好。再见。”

贝蒂放下了电话,转身对大家说道:“我们出发吧。”

此时双方都不知道,他们差不多在相同的时刻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以“威廉大帝”号为旗舰的德国舰队此时正向英国海岸接近,而“共和”号六舰则在美英曰三国战列舰的尾随下,迎着“威廉大帝”号可能出现的航线前去拦截。在“共和”号驶离斯卡帕湾时,暴风雨便开始肆虐起来。“共和”号的舰首时而跃上浪峰,时而又跌入波谷,溅起的浪花铺天盖地似的越过舰桥,一直打到舰尾。

此时“威廉大帝”号的航行情况同样困难,也许更加恶劣些。它正在满布海雾的灰色海洋上颠簸前进。对德国人来说,现在这片海洋到处都是敌人。它不可能遇到朋友;相反,却随时可能碰上敌人。路特上将和舰长弗兰克上校正在舰桥下面的舰长室里,随着军舰的摇摆起伏,吸着雪茄烟讨论着这个问题。

“长官,我想直到现在,敌人可能认为我们还在威廉港呢。他们得不到我们出海的确切消息。即便他们知道我们出海了,也无法猜准我们采用哪条航线。”

“亲爱的弗兰克,我们还要看到问题的另外一个方面。这片海洋现在仍然掌握在他们手里——可以说全部都在他们手里,而我们却是偷渡者。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处境。即便在这一次战斗之以后,我们会改变这种状况,但是现在我们要正视现实。你怎么能肯定他们的军舰不会在某一时刻,譬如说吧,现在,或五分钟之内出现在我们前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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