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二)原来如此(1 / 2)

高科技军阀 银刀驸马 2666 字 2022-11-19

“你说的非常好,看样子对这方面平曰里没少下功夫。”水井赞许地说道,让刘德升紧张的心放松了不少。

“听说海军也装备垂直起降战斗机了,打算用在航空母舰上。”水井的一句话又让刘德升如堕冰窖,“你觉得这可行么?”

刘德升的额头不自觉的渗出了冷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忘了,这样的问题对你来说太专业了,呵呵。”水井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如此,但刘德升还是明白,国土安全部长已然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刚才只不过是一种有意无意的试探。

想到情报部流传的关于这位“首席特工”出身的国土安全部长的种种骇人听闻的传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在这些传说中,最可怕的,便是说这位部长大人是一位狂热的大汉民族主义者,在刑讯危害国家安全的敌国间谍特工的时候,喜欢用刀一层一层的削犯人的足底板,听说最高纪录是削了二十层才看到骨头!

水井注意到了刘德升脸上表情的变化,但他仍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用平和的目光打量着他。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水井笑了笑,问道。

刘德升转头看了看四周,他仍然看不到车厢里有别人存在的迹象,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想要逃跑,已经不可能了。

刘德升将心一横,走到水井的面前,猛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德升对不起杨总长,自知难免一死,愿以所知,保妻儿一命。”刘德升看着水井,嘶声说道。

“国法没有株连一项,只要她们没有参与便好。”水井看着刘德升,目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而你的姓命,要看你的表现和杨总长的态度。我不能给你任何的保证。”

听了水井的话,刘德升不由自主的瘫软在了地上。

“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就还有机会,如果你执迷不悟,还想替人隐瞒,后果会是什么,我想你清楚。”水井的声音转趋严厉。

“我明白。”刘德升颤声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问的所有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

“我明白。”

“那么,这一次的刺杀事件,主使者是谁?”

刘德升的身子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水井,无比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听了他的回答,水井的面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和曰本人有联系吗?”水井问道。

“有。”刘德升点了点头,“但曰本方面的事,我并不清楚,我只负责苏联方面的事情……”

“他为什么想要除掉杨总长?”

“我不知道。”刘德升看着水井的脸色,又急忙补充道,“不过我想,他有可能是想取代杨总长在政斧当中的位置吧。您知道,他和美国方面的联系也很紧密……”

“年轻气盛,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又贪财好色,就是他这种人的写照。”水井冷笑了一声,“不过,苏曰两个仇家,这一次竟然能尿到一个壶里,还真是不容易啊。”

听了水井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没有敢接话,而是小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垂手而立。

“他老子知道这事吗?”水井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不知道。”刘德升说道,“如果知道,他是会阻止他的儿子这样乱来的。”

“明知道是乱来,你为什么要参与?”水井紧紧盯住了刘德升的眼睛,厉声喝问道,“你好象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吧?”

听了水井的话,刘德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能调动新式垂直起降战斗机,证明你的能量,并不比他小。”水井冷笑了一声,“你参与进来,目的又是什么?”

“我……很早便信仰了马克思主义。”刘德升叹息着说道,“我一直认为,只有马克思主义和俄式道路,才能够救中国……”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水井的眉头渐渐的皱紧,“看样子,做为一个明煮国家,在对付你们这些人方面,是存有先天的不足。”

听了水井的话,刘德升不由得惭愧地低下了头。

“刺杀杨总长会引发内争,政斧必当大乱,斯时苏曰势将联兵夹击我国。你们这些内应再一起来,大事便成了。”水井看着刘德升,冷笑道,“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盘。”

水井拍了拍手,两名特工快步走进了包厢。

“带他下去,要他把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都写下来。”水井命令道。

两名特工不声不响的来到刘德升身边,将他押了出去。

水井跟着两名特工的身后走出了包厢,走进了另一间车厢,这件车厢原来的乘客现在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位特工人员和一座座便携式无线电台。

“找到杨总长的信号了吗?”水井向一位特工问道。

“还没有。”特工回答道,“要发安全信号吗?”

“发吧。”水井想了想,点了点头,“事情现在还没完,他可能还会有危险。要他尽快和我们联系。”

湖北,武汉三镇。

武汉是中国的经济重镇,也是中国共和时代的发祥地,眼下这座城市正随着滚滚东去的长江流水而强健地脉动着。自从中华民国建立之后,武汉已经成为中国重要的工业基地和商品贸易中心。在华夏联邦建立后,武汉不仅成为中国乃至亚洲的重要工业城市,更是中国工业发展的标志。在几任总统的领导和建设下武汉人民真正尝到了和平与发展的好处。如今的武汉三镇,又建起了象征着中国强大与繁荣的万里长江第一桥。

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开下了人来车往的武汉长江大桥,进入车水马龙的武昌城内。狭窄的街道两旁挤满了大声吆喝的小商小贩,拉黄包车的人力车夫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挑着扁担的挑夫被挤到路边,进城的农民慌忙扯住受惊的牲口。小车不得不一路高鸣喇叭,一群调皮的孩子跟在车后蹦蹦跳跳,学着“嘀嘀咩咩”的喇叭叫,快活地把几只窜出院子的母鸡赶得满街乱飞,惹来一阵叫骂声。一个戴着瓜皮帽的乡下地主拎着水烟袋,胖胖的身躯挡住了小车的去路,他慌不择路地让开时,撞翻了一个果贩的摊子,结果是一场堵塞交通的争吵。无可奈何的小车一个劲按着喇叭,直到出现了一个穿制服的瘦警察。瘦警察把胖地主一通训骂,赶走了占道的小贩,总算给小车清出了道路。因为在现在的中国,这样豪华的小轿车可是不同凡响的身份标志。

挤出了武昌城的街道后,小轿车穿出小东门外,向江边驶去。在江畔的望江台,小轿车停了下来。

车里先下来了两位年轻的军官,紧接着出来的,是身着黑色汉服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到底是国内第一桥呀,真是雄伟,听说是咱们中国最优秀的工程师设计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杨朔铭举着望远镜,把江水山色尽收眼中,“好久没过来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大桥还不是这个样子。”

听了杨朔铭的话,两名护卫军官的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

“总……瀚之认为,现在有何不同呢?”一位军官问道。

“现在这座桥,已经和周围的环境,和这座城市,完全的融为一体了。”杨朔铭感叹道,“比以前更美了。”

“是啊,咱们中国,这些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军官听了杨朔铭的话,也不由得感慨不已。

“但是今天的中国,还是有人想着当皇帝,甚至是神。”杨朔铭放下了望远镜,看着远方,象是意有所指的轻声说道。

听了杨朔铭的话,两位军官都笑了起来。

“是啊,当皇帝是很爽,所以几千年来人人都想做皇帝梦,结果把中国搞得乌七八糟,现在明煮共和了,国家总算进入了正轨,谁要想当皇帝,我林毓英第一个饶不了他!”一位军官说道。

“你家里人有消息了吗?”杨朔铭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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