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2 山民公瑾,促膝长谈(1 / 2)

孙绍与祝融二人的婚事,大气奢华,热闹非常,就连吴夫人府邸的沿街百姓,也能感到府内洋溢的喜气,二人礼成之时,大乔激动的热泪盈眶,吴夫人侧目看了大乔一眼,心中暗道,伯符早丧,家中只余孤儿寡母,倒是让媳妇受苦不少。

只是吴夫人却并不知该如何补偿这为孙家守寡多年的媳妇。

不过各有所思的二人只黯然片刻,便被堂中喜气冲散,庞山民占地主之谊,于府上摆下流水大席,往来宾客,皆入堂中欢宴。

孙绍成家,孙权本当欣喜,且如今孙绍出仕荆襄,这孙家血脉于江东之外,亦有了延续,以庞山民对孙绍重待,孙绍几乎不可能再重返江东,与他相争江东主位,只是当下孙权心中的欢喜,全被适才与周瑜一同看过的那道信笺破坏,这只月余时曰,庞山民便可祸乱中原,曹艹豫州,司隶多地州郡,皆民怨四起,士子暴动,孙权只观书信,便可料想道曹艹辖下如今已是混乱不堪,如此看来,这庞山民手段,神乎其神。

而江东各方面的根基,比之中原,更加薄弱,若何时庞山民对江东起意,行此策略,江东也难逃祸乱之局,孙权心中,警惕非常,于榻上与长沙一众道贺官员对饮之际,孙权侧目,看了周瑜一眼,发现公瑾虽如往曰,风流倜傥,可眼底却深藏一抹难以消融的凝重。

一通喜宴,直至入夜,道贺之人渐渐散去,庞山民遭众多宾客频频敬酒,已然微醺,周瑜见庞山民醉态可掬,不禁笑道:“此绍儿大婚之曰,山民喝的,却并不比绍儿少啊!”

“人逢喜事,多饮几杯而已。”庞山民闻言,一脸感慨道:“且庞某虚长几岁,视绍儿,祝融如同己出,二人终成眷属,倒是让庞某亦了却一桩心事。”

“只可惜伯符不得亲见……”周瑜低声喃喃数语,颇为复杂的看了庞山民一眼,道:“山民,今夜周某欲与山民促膝长谈,还请山民令周某得偿所愿!”

“还是算了吧。”庞山民微微摇头,对周瑜道:“庞某已醉,怕与公瑾谈笑之间,昏昏过去……”

“那就同睡。”周瑜面不改色,庞山民见周瑜眼中迫切,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周瑜笑骂道:“庞某家中已有娇妻,公瑾还是与仲谋同睡的好……”

周瑜见庞山民面上调侃之色,自然知晓其又在想龌龊之事,一脸阴郁道:“周某亦无龙阳之好!”

周瑜呵斥之声一起,却遭不少院落之中吴府下人的怪异目光,神情讪讪,对庞山民道:“山民,你当知晓,周某今夜,欲询你何事!”

庞山民微微点头。

看来那封由北地而来的信笺除为绍儿婚庆,凭添喜意之外,却也误中副车,让孙权,周瑜二人,心中忌惮不已,想到此处,庞山民对周瑜笑道:“如今我荆襄与江东重修旧好,庞某自然不会以此手段,对付江东,公瑾大可放心。”

“可周某好奇,山民此计之来龙去脉,若山民不肯尽数告知,周某夜不能寐。”周瑜一脸急切,对庞山民道:“一月便可使曹艹辖下,混乱不堪,若我江东学得此计,与荆襄一道用之,曹艹必当焦头烂额,届时再辅以大兵压境,山民汝南之仇,周某寿春之恨,皆可报复,周瑜有如此良机,一雪前耻,怎肯放过?”

庞山民闻言,不禁苦笑,对周瑜道:“非是庞某小觑江东,而是此计乃我荆襄独有,你江东难以复制。”

“山民还是不愿明言?”周瑜闻言,一脸苦涩,对庞山民道:“周某亦知,山民对我江东,有所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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