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在身,不送……”郡主看着王振离去心里一下放平了不少,这只不过是第一个回合,王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王振和郡主都是明白人,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逼迫秦牧的事情,显然他们也怕秦牧和万首山庄狗急跳墙。
王振气哼哼的坐在轿里,他本来算的好好的,但现在必须收手,这是一件小事,甚至看起来对他有利,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皇上的大患不是瓦剌和那帝练气,而是建文和朱高煦的旧部,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建文帝并没有被人们淡忘。
郡主要依仗秦牧把手伸进武林,他不能阻止,因为他深知皇上的心思,这次秦牧如果能抓到一人那他也算有个交代,但他一个人重要的人也没抓回来,反而不好动他了。
秦牧和郡主相对坐下,秦牧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郡主听,郡主越听越凝眉,因为那些人显然是武林中人。
锦衣卫和东厂的厂卫并未放过那些出来掩护自家小姐的好手,他们皇命所在,所以要不惜一切的击杀。
那些人注定了这种命运,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就是死了也无关紧要。
王振已经听到了下人的回禀,他对洪家对东厂的藐视极为不满,同时他也清楚的认识到武林中人不会坐以待毙引颈受戮,而他如果操作不善会酿出大事。
‘看己得再斟酌一下……’王振不会放弃,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皇上现在正需要银钱,如果是皇上在后面身手要呢?这件事一下就变的十拿九稳了,而他也可以中饱私囊。
“对,回宫……”王振一下又有了精神头,他要皇上的耳边进言,用秦牧的宝藏去打瓦剌,这样不损朝廷的一分银钱。
骄子吱呀呀的进了皇城,秦牧的命运不可能由他个人执掌,所以这次秦牧他不交也不行。
秦牧还在和郡主深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以摆明只是没有戳破窗纸而已,玉蕾没有走,这应该是在等他。
“你把她赎了吧,以后他们会通过她来联系你……”郡主说完不禁一叹,秦牧的宝藏太让人贪慕,所以不论敌友都想份上一杯。
秦牧点了点头,他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别无办法,自从郡主告诉他的那一刻,他就脱不了干系了。
“过两日我们还会请你来,让你看看这帝练气……”因为秦牧所学渊源磅礴,所以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虽然帝练气被传的很神,但没人能确定这个是真是假。
“郡主出事了,错纳台他们三个人被人救走了……”郡主听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看来京城还有他们的余党。
扎克巴没有出手,他现在就是个死人,出手的是纳普顿珠,他带着扎克巴四人的徒弟冒死把错纳台、屈克真和真里那救了出来。
“命人追……”郡主知道自己大意了,其实更应该说错纳台他们的后手太厉害了,锦衣卫和东厂的厂卫是有身手,但毕竟不能碰上高人。
错纳台他们三人并没有被下到锦衣卫或者是东厂的大狱,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所以被关押在另一处。
秦牧和郡主到时那里已经聚满了人,秦牧翻看了一下尸体,有人死在万古燃灯功之下,有人死在广法苦寒经之下,有人被星辰碎裂拳的拳劲击的内脏粉碎,有的被乾坤归元诀吸干武功和内力。
“抓住他们!”这是挑衅,他们竟敢在京城这么做,现在瓦剌虽然势大,但也没到让他们无法无天的地步。
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就传来有人夜探皇宫,他虽然被大内的高手击退,但大内的高手也死伤不少。
万象摩尼指!好些大内高手都死在一指之下,这显然是对着帝练气来的,看来他们并不甘心。
皇上震怒,瓦剌现在就敢这么无视他,将来还怎么了得!朝廷上下心知肚明,但却没有一人多说。
错纳台他们在闹,但建文和朱高煦的旧部却一点消息也探不到,他们越这样,就越让人心生警惕,他们躲在哪里?他们究竟还有多少人?
秦牧把玉蕾赎了出来,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人看了既不解,又连贯,那醉梦楼有些可疑,但现在不能妄动,锦衣卫和东厂会盯着这里,所以他只要把玉蕾赎出来即可。
玉蕾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有时间的时候就弹弹琴,那声音透着通灵让人一声难忘。
“少爷,徐千户来了……”徐大明现在已经和风雨雷电四人熟了,他们都是跑腿的,所以见的多了也就相识了。
“这是郡主的请函请您明天过去……”这是要辨认帝练气的真伪了,所以秦牧一口答应,这次不仅有他很多江湖成名的人物都有邀请,朱瞻基这么做是想向天下证明他是一国之君这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
在京城的高手几乎都被请到了,各家的掌门和家主都一一到场,这种事显然不能在皇宫内,而是去了锦衣卫的一处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