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沂河边的黔军在夜间的战斗中不是损失了就是在天亮前撤走了,导致日军的炮弹和炸弹空炸一回,又因为遭遇无处不在的、漏的地雷,导致日军拖拖拉拉到上午0时余才推进到陇海路沂河边;此时沂河大桥当然早被炸沉数段掉进河里,连两侧的临时浮桥也只剩下残骸。
沂河虽然不深,但即使在雨季来临前也有上百米宽,无法涉水的日军只能停滞不前,双方就此隔河陷入僵持;只有零星的炮击和空中的局部战斗还在维系的战争的进行。
和前线的平静、徐州的忙乱相比,武汉已经‘热血沸腾’!
“委员长指挥无能再败一场”、“**连战连败已损失三十万”等消息已经传遍武汉三镇,国民参政会乃至国府各部门里的倒蒋声音越来越响,急的拥蒋派乃至广大中间派都心急如焚。
“子文一早去哪里了?知不知道快天下大乱了?”原本约好在孔祥熙公馆碰头的官邸派临时聚会因宋子文迟迟不到而无法正式开始。
“算了,不等他了;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怎么办?怎么办?”
“议什么议?不睬他们就可以了,难道他们还敢明刀明枪造反不成?”
“不能这么说,现在都快众口铄金了,再不想想办法应对我们就成孤家寡人了。”
“何况委员长这样一个败仗接一个败仗打下去,局势危也!”
“其实推荐子安负责指挥战事对我们还是很有利的,是吗?夫人?”
“介石不会同意的。”
听见大姐这么说,宋美龄也唯有继续叹气,抬头见宋子文急匆匆推门进来就问到:“子文哪里去的?”
“昨晚收到子安电报,让我把他存在我这里的一份兵器制造技术资料转交给兵工署俞署长,需要紧急准备、火速投产。”
“什么新武器?”宋霭龄随口问。
“破甲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