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地头上的老头许下了承诺,山西地头上退居幕后多年的大将军跟其撂下实话,于是乎他才能顺利进入了都这座城市跟这座城市下的这所秦城监狱。
特许的一个小时见面时间已经是通行证能争取到的最大时间了。
隋大眼却是笑着跟史计打着招呼,俩人对面而坐,负责押送隋大眼的预警却还得客客气气的跟史计打着招呼。
待这位预警走后,史计先是拿手指指了指隋大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溢言表。
隋大眼摸了一把因为进监狱必须剃成的光头,嘻哈道:“老史啊,辛苦你了,跑这么大老远来看我!”
史计从兜里掏出一盒内蒙古那边才有的呼伦贝尔香烟,烟盒鎏金的感觉十足,丢在桌子上对隋大眼道:“抽几口吧!”
隋大眼眼睛放光道:“好烟啊,可憋死我了,这包都归我了成不?”
“都是你的,抽吧!”
隋大眼戴着手铐却是丝毫没有延缓他抽烟的紧迫感,叼上香烟自个点燃,着急的吞了几口,却是大感舒服的道:“这滋味真爽!”
史计瞅了眼眼角都皱上许多皱纹的隋大眼,却是一阵心疼的道:“在里面受苦了没?”
隋大眼摆手道:“受什么苦,这里面谁敢跟老子横?”
“还是那副臭德行,小周好吗?长生咋样?”
“都不错,我都打好招呼了,他们在里面比外面安全不说还活的特别清净!”隋大眼笑呵呵的道。
“就不担心你儿子在外面吃苦?”史计问道。
“他啊,我觉得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这边又没让他操心,只是让其收拾一下长生和婉言的公司,没啥受苦的,也就一个边之敬需要小心一下,其余的小虾米我都没放在眼里,如果哪天那小子北上对上纳兰东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担心,毕竟纳兰东可比边之敬难对付多了!”
“扯淡,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他才十九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我十九岁的时候早就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了,他是我儿子,老子啥样他必须得啥样,我不心疼!”隋大眼依旧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