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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川丝毫没有停顿,继续道:“我没谈过恋爱,早恋的时间都被学习耽搁了,收到过情书,但是总觉得我会跟我妈一样被未来的那个他给抛弃,所以我不想谈恋爱,不想成家,只想一个人就这样四处飘荡,能养活自己,等到我累了,不想逛了,我就回去陪我妈,我俩相依为命,然后过着我们自己美好的生活.”
“有时候,我在网上看那些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叛逆,可是我在叛逆期的时候却是很温顺的,可能我跟别人不一样,不过这都跟我的生活没多大关系。我在想,我要是遇到个让我一见倾心的男人,就像当年我母亲遇到我父亲的时候那样,我会不会也会义无反顾的跟他走,被他抛弃。所以,我的人生也许都是悲观的,所以我才希望自己多看一些风景,多走一些路,等到走不动的时候我就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了。六两你说,我的人生是不是很可悲?是不是太多的岁月没被父爱灌注而畸形了呢?”
“你说,我要是能跟其她女人一样,正常的生活是不是也很好呢?我不敢想,不敢去做,只能悲观的前进着,悲观的笑着,乐着!”
白沐川说到这里,有些哽咽,不过随即却是悄悄抹了一把眼泪,挤出笑容道:“说了这么多,好像你听的真安静的,你也被我的故事感染了吗?”
张六两听到白沐川讲完自己没有父亲的岁月,则是深有感触,其实,张六两跟白沐川一样又不一样。
一样的是,他们都没有感受过父爱,不一样的是,张六两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白沐川却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张六两开口道:“其实我俩是一样的,我从小在山上长大,我的师父叫黄八斤,他给我取名叫张六两。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何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我以为可能有更深层次的含义,而师父却说,这跟命轻命重有关系,师父的命最沉,是死了必须下十八层地狱接受最深的摧残,而我的命最轻,是死了之后要去仙界的。我觉得这也许是师父对我寄予的最大厚望了!”
“哇,好深奥,居然还有这一说法,那我回头得找人给我算算我的命有几两了!”白沐川惊讶道。
张六两笑了笑,继续说道:“十八岁那年,我被师父赶下了山,他说,窝在在狗不拉屎的北凉山上没有出息,还是赶紧下山,说我都成年了,该下山去闯荡闯荡了,他给我打造了一把纯金的刀子,而我十八年练得所有功夫都跟飞刀有关,这也许是师父做的最浩瀚的一件事情了。他给我往山上运书,逼着我看书,看很多很多本,什么都看,什么都学,我的脑子每天除了塞进知识就是练功。我不哭不闹,不问我的父母是谁,因为问的时候总会挨打,总会被师父臭骂,所以我不问不闹,一直坚持了十多年。师父赶我下山的时候其实我知道他是心痛的,我还知道他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这个刀子豆腐心的男人有着惊世骇俗的武功,有着比常人的睿智,却唯独教了我这样一个徒弟。下山后,我被我的侍郎叔安置在一个叫龙山饭馆的小饭店里打杂。那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大智慧的老板娘,也遇到了我的初恋女人,她叫初夏。第一次受挫便是和顽固的丈母娘见面,那时候我要了一个三年之约逼迫自己上位。那时候我看到坐在丈母娘车里的那个女人哭泣的样子,我知道我是爱她的,爱的义无反顾却又得去安慰她。随后我就狠上位,攀了要政绩的副市长,顺利打掉一只大老虎,从此算是踏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我从干姐姐那里要来一个场子,开启了大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