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先是冲着门口的那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推开,随即他开口道。
“我叫阮成宛,是这艘船的船长。”
一边说着,这自称阮成宛的家伙,一边走上前来,将刚才斟满金黄美酒的酒杯端了过来,一人分给了我们一杯。
接过其递过来的酒杯,我不露神色的先将二大杆子举起准备向嘴边递去的酒杯拦了下来。
紧接着,我将手中的那杯金黄色的液体举到嘴边大大的抿了一口。
入口之后,一种异样的幸辣呛鼻的酒精味道瞬间就溢满了我的口腔。
虽然从来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但是我也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某种洋酒了,只不过,这种味道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喝,比起那牛栏山二锅头来,可他娘的差得不是一丁半点儿。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百毒不侵的。
因此,我才会抢先第一个将那液体灌下肚去,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异样之处。
白依和相泽纱织显然对我都有所了解。
因此,二人倒也没有急着去品尝那酒杯之中的液体。
倒是那个毛哥,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在接过那阮成宛递过去的酒杯之后,这家伙同样也是大大的抿了一口。
等了片刻,我身体之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再看那毛哥,也同样是活蹦乱跳,活的好好的,大家伙这才安心的将酒杯举了起来,吞抿起其中的金黄美酒来。
别说,这酒精还真的是个好东西,都说其有一定的镇定作用,这还真的没有说错了。
虽然并不好喝,但是吞抿了几口之后,还真的让连日来漂流大海之中的苦闷心情扫灭了不少。
“你们是干什么的?”
对于我们的谨慎,那阮成宛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看到最终我们放心的喝起酒来之后,他才又开口询问道。
一边询问着,他一边慢慢的踱步走到了相泽纱织身边,身子一靠,竟然挨着相泽纱织坐在了那沙发的扶手之上。
这场景,我看的是眉头顿时古怪的拧了起来,心中更是暗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去投,越南猴子,你自己个儿保重吧……”
不夸张的说,在白依和相泽纱织之间,我还是觉得相泽纱织这娘们儿是更加的难以对付。
或许正是因为继承了倭国人的那种变态毒辣狂妄的性格。
这相泽纱织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十分的阴狠毒辣,形象点的说,她就像是一条随时都会露出毒牙咬上你一口的美女蛇。
尤其是这日本娘们儿还修炼的是一种十分邪门的媚功,更是让人对其的毒辣阴狠防不胜防。
我还清楚的记得白依说过,这种媚功的修炼,可是要求保持着处子之身,上次我不小心的触碰到了相泽纱织的身体后所产生的后果,我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的。
这相泽纱织虽说有的时候表现的放荡不堪,但实际上她对于男人的亲近是相当的抗拒的。
因此,在看到那阮成宛竟然不知死活的靠在了相泽纱织的身边,我心中顿时抱起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儿的心理,眼睛都不敢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相泽纱织,生怕错过了她爆起发难收拾阮成宛的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