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痛了(1 / 2)

妳怎么这样?我对妳是那么的信任,我在外面拼命,奋斗,为了什么?除了为了陈家,还因为妳啊。我在社会上碰到很多漂亮的成熟的女孩子,可是我从不正眼去看她们,对于别的女孩我一点想法都不会产生,我告诉自己这辈子好好爱一个就够了。可是妳为什么这样?他送妳东西,妳明明知道他是在追妳,妳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的礼物。难道在妳心中,我不是唯一吗?难道妳还打算给别的人机会吗?他摸妳的脸,妳只是躲一下吗?妳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告诉他妳已经有男朋友了?妳是在炫耀自己有男孩子追吗?妳以被别人追,被别人喜欢而骄傲是吗?可是妳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妳是不是看见我因吃妳的醋而伤心的模样,感到很开心?妳舍得看我伤心吗?何颖蕙,我不喜欢不专心的爱,如果妳一半给我一半给别人,我宁愿一点也没有。

陈曾走出教学楼,点了根烟,大步走着。“陈曾!你听我说。”何颖蕙追了出来。陈曾停下,背影孤独而又沉重。何颖蕙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眼睛清澈地看着他。陈曾俯视着着她,笑了笑:“好,你说啊。”何颖蕙道:“他是在追我,这我也知道。我,,,”陈曾道:“继续说啊,你怎么编不住借口是吧?”何颖蕙道:“我承认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但,我喜欢的是你,你是我男朋友,我也只承认你是我唯一的男朋友。”陈曾吸了口烟笑道:“虚荣心?呵呵。如果他晚上约你去学校后山坡,你也去吗?如果他强行抱你,你怎么办?如果你对你下了迷药,把你。。”何颖蕙吼道:“他不是那种人!”她着急了,不知道怎么表达她真正的意思。陈曾笑道:“呵呵,他不是那种人?你们之间已经很了解了是吧?好啊,那跟他去啊。我告诉你,我不要你这所谓的‘唯一’,你喜欢勾搭谁,你去勾搭吧。何颖蕙,你变了。我不知道是我以前不了解你你本来就是这样子,还是你变了。反正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这种三心两意。”何颖蕙泪汪汪的看着陈曾,这时候那个男生也走了出来,道:“你赶紧走吧,你不配爱她,你看你都让她哭了。”陈曾转眼瞪着他,道:“你再吱一句试试。”那男生笑着走过来,将何颖蕙的肩膀抱住,重复道:“你不配爱他,一,你是坏学生,连学都不上了,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二,你陪她的时间太少了,你不懂她的想法;三,你太小气,你连她的这些小脾气都容忍不了。你除了会打架,你还能干什么?”“对,我除了会打架,我什么也不会干!”陈曾突然抽出皮带,折成两股子,一脚踹在那男生腹上,那男生本来也有几下子,但陈曾现在正在火头上,其爆发力很强,所以几下就被陈曾放倒在了地上,陈曾一边挥着皮带,一边乱踩。教学楼的窗户上趴出来很多学生观看,坏男生轰吼道:“打!打!好好打!”老师们跑出来后,过来拉扯陈曾,陈曾胡乱的挥了一皮带,他倒退着,看着何颖蕙,“对,我只是个混混。我辍学了,我只会打架!我老爸也是因为我打架而死的!!!!我他妈就是个混混。”保卫组的人纷纷跑来,陈曾见状拔腿就跑,一群男人紧追着他。陈曾朝学校的大门跑去,“拦住他!别让他出去!”身后的保安对学校的大门口的几个保卫喊道。陈曾见状改了方向,朝学校的围墙跑去。保安们以为这下肯定抓住他了,他还长翅膀飞出去。可他们小看陈曾的身手了,陈曾这段时间在社会上历练,进步了很多。三米多高的墙,他在墙面上点了几步,双手在墙上一拽,一撑,双腿直接就从墙顶掠了过去,然后就不见他的踪影了。

陈曾双手插着口袋走在回租房点的路上,他又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样,拿出白se的耳机,用特殊的戴法,(从耳朵后面绕一圈,再塞进耳朵里)戴在耳朵上,他在手机上点了一首周杰伦的《我不配》。午ri的光线,在云层的过滤下淡弱了很多,陈曾站在树荫下,仰头看着远方的天空,他告诉自己:不要太在乎,我们越在乎什么,往往容易被什么所伤害;好好发展事业,爱情不是男人的全部,还有事业还有梦想。

回到租房点,刚进了门,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以为是何颖蕙打来的,结果一看是许世杰打来的。郑阳在二楼的走廊说道:“别打了别打了,陈曾回来了。”所有人都从屋内出来。陈曾握着手机道:“怎么了?”他刚才所有的情绪都一扫而过,他把它们压在了心里。他坚持的一条理念是:你是个领导,你不能流泪,不能有着急,错乱,伤心,无助这些负面的情绪。

上面的人都走下来,许世杰说道:“我得回我家里一趟,我哥刚才在电话里说,好像因为田地的纷争,我爸和我妈被打住院了。”陈曾想了下道:“你一个人回去能解决得了吗?”许世杰道:“不知道。但解决了解决不了都得回去。我辍学的事情就让爸妈很伤心了,出这事情了,还不回去。太不孝了。还算什么儿子。”陈曾看了看其他人:“我们都去吧。当作是旅游一趟。”郑阳道:“这个好啊。你们那儿有什么特产和名胜古迹吗?”许世杰勉强笑了下道:“有窝窝头和馍馍蛋。”大家听出他在开玩笑,都笑笑。张方子道:“咱就一辆车,这么多人挤不下啊。”八儿道:“可以一起坐汽车。”陈曾摇摇头:“我们一直追求的是两个字,ziyou。坐汽车,不ziyou不随便。我们自己开车去,组织里现在不是有钱嘛,再买两辆二三十万的轿车。农谚怎么说,有钱不花等于没钱。”

下午四点的时候,陈曾开着他的车回到了租房门口,紧随着,“呜呼!”后面跟着两辆崭新油亮的黑se轿车,里面的人吆喝道。郑阳和八儿分别从两辆车的最驾驶座上跳出来。“爽啊!车是男人的面子啊!”郑阳乐道。

十分钟后,把该带的东西都收拾好带上,三辆轿车开出了胡同,沿着大路加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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