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咳……”又是一阵的咳嗽后,普留申科还是坚持着把身子向林海丰倾了倾,“要是完全叫大清放弃自己的独立主权,不人道不说,也不是十分的现实。”
“哦,是吗?”林海丰终于说话了,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那您的意思呢?”
“这个……”迎面扑来的烟雾叫普留申科屏了下呼吸,“我们可以劝说大清政府让出北京,重新回到他们的关外去。”
见林海丰没有什么不满的态度表现出来,普留申科接着说到,“现在以黄河为界的谈判方案贵政府极力反对,而贵政府的条件又过于苛刻难以被大清接受,何不找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道路来呢?大家都到了,贵政府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倡导独特的为人民服务政治。鄙人以为啊,对一个国家和他的百姓来讲,经济上的发展才是硬道理。贵国多年战乱,百姓民不聊生,放满清一马,可以为贵政府节省大量的时间,大批的金钱,这些都要是用在强国富民方面,岂不是利国利民之善举?至于一个小小的大清,退居山海关以外,也就翻腾不起来什么大浪了。”
普留申科说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林海丰的脸上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儿细微的变化。现在,他感觉林海丰似乎有些心动了,于是,继续加码,“如果贵政府能够接受这个条件,我们可以保证大清政府不会在新疆与西藏的问题上同贵政府讨价还价,当然,还有蒙古的问题。”
“要是人家不愿意呢?”林海丰磕嗑烟头,接着又续上了一锅,很随意地问到。
“敢?”普留申科不停摇摆着的右手拳头一握,“他们要是给脸不要脸胆敢不同意,我们俄**队将与贵政府军一道,联手惩治他们。”
“呵呵,很诱惑人的前途啊。”林海丰把头朝普留申科探了探,笑着问到,“那么,我们应该怎么才能报答您和您的沙皇呢?”
普留申科不好意思地也笑了,连连摇着手,“阁下言重了。我们沙皇俄国是个珍惜友谊的伟大的国家,致力于世界和平是我们始终不渝的崇高理想,更何况是对待我们的友好邻邦呢?我们不需要任何报答。”
“那多不好意思,”林海丰挺直了腰板儿,连连摇头,“大家都知道,我们可不是一个喜欢爱贪占小便宜的民族。”
普留申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