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您曾经有个叫邹国剑的弟子是吧?”林海丰看着脸色有点儿灰暗的魏源。笑着问到。
源睁开眼睛。诧异的望着林海丰。“可自从泰州相别之后。老朽就只知道他投军去了。莫非……”他想说的是。莫非他的这个弟子也早成了太平天国的阶下囚?或是早已……
“呵呵。您可别误会啊。”林海丰笑着冲魏源摆着手。“您的这个
年可是没去投向荣的江南大营。而是在镇江的郊外遇。呵呵。也就投了我们的天军。”
“是这样啊……”魏源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由于多年来一直失意。大多富裕的时间都被他用来一个人埋头专心的著书立说了。要说起来。这志同道合的朋友倒还是有那么一些。但是能称的上是他的弟子的人。却实在没有几个。而林海丰此时提到的邹国剑。恰恰就是他自认为的那个自己唯一的入室弟子。在他的里。这个弟子可称的上是一个极其精明的四川矮子。
“国剑是个难的的人才!”林海丰看着脸上又有了红晕的魏源。呵呵的笑着。“他已经是天朝红军西北军区的副参谋长了。眼下正在忙于新疆甘肃等的的的理勘察。”
呵……嘿嘿……”魏源笑的似乎并不很自然。
“他一直很惦念您。当初我还和他约定。有时间一定要和他一起来拜会拜会您。”林海丰继续说着。“遗憾的是。他先是随军东征。东征刚一结束。他就提前大军进入了福建。
之后是南征两广西征滇川。后来又一直身处西北前线是机会难觅。我这次因公务滞留扬。正好恰逢老先生也被接到这里来养病。所以。我也就只好一个人来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管个人之间的思想有多大的差异。这一点总还是抹杀不了的。所以。我的代表国剑前来向您问候问候。也感谢您为天朝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
说着。林海丰双手抱拳。朝着床上的魏源拱了拱。“当然。如果有什么不满意。或是需要我们帮忙的的方。您也尽可以提出来。万万不要客气。”
“不敢当。这可实在不敢当!”魏源的两只手也几乎是同时抬了起来。连连的摇摆着。令他都感到奇怪是。尽管他的手晃的已经连他自己都感到很吃力。却居然没有出现一如既往的暴喘。
“老朽……老朽实乃一个无用的戴罪之人。即便国剑能够回来…哪里担当的起您的大驾呢……”
“呵呵。老先生。您怎么能说是无用之人。”林海丰握住魏源的两手。再次扶他依靠在床头上。“您呕心沥血所写成的《海国图志》。不就是一部很宏伟的巨著。不瞒您说。先生的这部巨著。还是我们红军大学里的一部重要的参考书呢。”
“你们……你们也会愿意看它……”林海丰的话虽然叫魏源感到很意外但他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就是为了单纯的客气。才有意的临时编派出来这样的话。
“当然。凡是有益于国家富强人民安逸的书。无论是谁的。我们都会认真的拜读。并从中汲取营养。”林海丰说到这儿。忽然眨巴了眨巴眼睛。“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魏源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急切的表情。
“呵呵。虽然以前那个一味苟且偷安。不思整军经武。结果总是一再屈服于西洋列强的满清朝廷对您这部《海国图志》无动于衷。并将其束之高阁。但是这部《海国图志几年前就已经传到了东面的倭国曰本。而且引起了曰本朝野的高度重视。据我所知。他们大肆翻译刊印此书。并竞相传阅。盛赞此书对他们了解该岛之外的世界各国。学习西洋的各种先进科学技术。从而加强本岛的海防建设。都有很大的启示和帮助。他们甚至还已经将您的大作。崇为了“海防宝鉴下武夫必读之书”呢。”
“是吗……”魏源脸上的惊讶表情一闪而过之后。却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满足感。抑或是骄傲感。只是变的有些抑郁起来。长长的出了一声叹息。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林海丰看着魏源在看护的帮助下。顺利的服完了几味药剂。随后与看护一起将他身上的被子在两个腋下掖好。微微的一笑。“这正好证明了一个问题。不是我们中国人无能。而是我们赶上了一个极端腐朽的统治政权。在满清这个既残暴又愚昧无知的殖民政权的压迫下。纵然你有比天还大的本事。那也是注定要一事无成。”
魏源默默的点了点头。林海丰的话。恰好说到了他的痛处。(未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支持作。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