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东王希望您娶善祥做王娘,依湘荷看,那是对的。”柳湘荷抬起了头,出自肺腑地说着,“善祥是个好人,殿下娶了她,不仅会得到她生活、公事等诸多方面的帮助,在日后的朝中,更是可以少去许多的麻烦。湘荷喜欢殿下,真心的喜欢。但是……但是湘荷也只能照顾您的生活,有时候还会,还会成为您的累赘。殿下是王爷,规矩是规矩,您又何必死守一个规矩,只要是能有利于天朝的事情,殿下先绕个道来走,那也总是未尝不可的。”
“要是真依了你的意思,我还应当把三娘也娶了,是不?”林海丰嘿嘿地笑了,“你呀!告诉你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娶尽全天下一切令他喜欢的女人,那你说说,这能做到吗?我是个人,不是动物。”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柳湘荷脸一红,嗔怪着,“全天下的好姑娘要是都娶来了了,人家还怕您还招架不住呢。”
“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说别的了,我需要的就是你,有你一个我就足够了。”林海丰轻轻抚摸了下她脸上的伤痕,“婚姻是一种缘分,不能不求又不能强求。不过,湘荷啊,咱们要有言在先,以后你是王娘了,又是我的秘书,不能因为这个,背着我去干涉那些与你的工作无关的事情。这可是咱们的君子之约。”
“就您的烂事儿人家还管不过来呢,哪有心思过问其它的闲事儿。”柳湘荷小嘴儿一撅,哼了一声。
“哈哈……”林海丰惬意地笑了,搂起她使劲儿地亲了一口,亲的柳湘荷一咧嘴。
“弄疼了吧?”林海丰嘿嘿地笑着,挽起她的胳膊,“走吧,那帮子等着混喜酒喝的家伙们估计要等红眼了。”
“喜酒?”柳湘荷一愣,“咱们的吗?”
“是啊,当然是咱们的。”林海丰把衣架上的斗篷给柳湘荷披上,呵呵地笑着,“这个韩慕岳,回来的路上我还在训他,居然把我想回上海娶王娘的事情也偷摸告诉了曾锦发。招的那帮谗虫子闹我讨喜酒喝。”
“哎哟,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啊,连人家的招呼还没打呢,就自己先把喜酒定下了。”柳湘荷红着脸撅起嘴儿,故作生气的样子。
“谁说没打,打了的啊?”林海丰一指她头上的金钗,“这不是我送你的吗?”
“是啊,”柳湘荷一摸金钗,眨巴眨巴眼睛,“殿下不是说这是赔人家在上海当掉的那个翡翠镯子的吗?”
“哪那么便宜啊,这可是翼王兄送给未来安王娘的重礼啊。”林海丰哈哈地笑着,笑弯了腰。
“殿下……”柳湘荷愣了一会儿,突然“使劲儿”捶打起了她的夫君,“好你个大骗子,早知道人家就是先不答应你,叫你出丑。”
“哈哈,那你可是要后悔的哦。”林海丰一把抱起来他的王娘,大步出了门,“今天本王抱你上马,为新娘子牵马坠镫,就算是坐了花轿了。呵呵,喜酒喝完,咱们往一起一搬,就成了夫妻了。怎么样,没有别的姑娘该有的花轿,没有那些吹吹打打的热闹场面,不后悔吗?”
已经醉了的柳湘荷不好意思地瞟了眼正在外面哄笑的韩慕岳和几个侍卫,紧紧把头扎在自己夫君的怀里,双手搂着夫君的脖子,嘴里咕哝着,“只要有殿下,湘荷什么都可以不要。”
林海丰稳稳地把柳湘荷放到马背上,仰头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牵起缰绳,扭头冲着一边儿还在傻笑的韩慕岳叫到,“去把龙岩的父母官大人请到三军军部喝喜酒,千万告诉父母官大人,可别忘了带上两份儿给我们的结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