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哪里是坐在屋子里,简直就是坐进了一个大烟白里,活生生地要被你们呛死。可你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
林海丰被杨秀清的这番话说的有点儿懵。他低头中正掐着的。那个还在冒着一缕缕的烟气的烟斗,再抬头瞅瞅声色俱厉的杨秀清,竟然僵坐在了那里,一时语塞。
“我看秀清同志的说法是对极了,林海丰同志,你必须要彻底改掉这个坏毛病,给别的同志做一个好样板。这里是学习的场所,不是你的家,不能只顾你自己舒服,却把别人的感受抛之一边。”
“这个”这个”林海丰狠狠地瞪了眼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做起了“落井下石”的买卖的夫人柳湘荷,又看看不依不饶的杨秀清,再瞅瞅自己的那个宝贝烟斗,极其尴尬地嘿嘿了两声,“是的,是的,这是个大问题
着,林海丰赶紧把手里的烟斗在桌上的烟缸中磕打干净,然后,他又看看也都在抓紧忙着灭烟熄火的洪仁耳等人,“秀清同志和柳湘荷同志的意见的确是很正确的,我们”我们这些人也的确是自私了,只顾自己,而忘记了别人的感受
到这里,林海丰站了起来,先是看看杨秀清,随后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众人,郑重地说到,“在这里,我要先向秀清同志和大家表示真诚的歉意,同时,也感谢秀清同志和柳湘荷同志的帮助。最后,我还要在此向大家保证,从今以后,凡是在类似的场所,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恳请大家监督”。
“这也要作为一种制度来保持下去,书记同志,你看呢?”郑南边说,边看着身为支部书记的韩慕岳。
韩慕岳笑了笑,“还应该把咱们的这种制度,加以发扬和光大。
“慕岳同志说的很对”。正冲着自己的夫君撇嘴的柳湘荷,又不失时机插上了话,“林海丰同志,你愿意抽烟,那是你自己的自由同志们也不能硬性地要求你彻底忌掉。但是,正是由于你对你自己的放纵,不仅把这里当成了你的吸烟场,还把国防军事委员会以及内务部、总参谋部、海军部等等的会场,都弄得是乌烟瘴气,令那些不会吸烟的同志们很痛苦。要说起来,不管是秀清同志还是达开同志,都曾为此提醒过你不止一次,这烟毕竟不当饭吃,也未必就对身体有好处,可你呢,却从事嘻嘻哈哈,不以为意。希望这次你能对此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并把今天的态度带到更广泛的场所上去,给那些无论在哪里都喜欢随意抽烟的同志们起个好头。”
“是,是,我对柳湘荷同志的批评表示真诚的感谢!”这一次,林海丰没再拿眼去瞪柳湘荷,而是身子前倾。表现得很恭顺的样子。
“林海丰的问题”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而话题,自然又要转回到最初的“做寿”一事上了。
于是,继柳湘荷之后的又一员女将也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