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齐齐出列。
“令你二人即刻去往城外军营,调遣白虎军团和西方军团,明日辰时六刻,随我出征!”
“诺!”
两人朗声应命,可脸上却满是疑惑,这出征,征伐哪儿?
只是他们也没多问,相视一眼,便领命而去,效力西方军团的黄叙和王雄,也紧跟着起身离开。
“典韦、徐盛、颜良!”
“在!”
“令你三人去往近卫铁骑驻地,明辰同时随行。”
“诺!”
随着三人大步离开,厅中在座的武将已经只有王飞、廖化二人,也是将军府高层中仅剩下的武将。
可王旭的神色却没有松缓下来,目光扫过众人,顿了片刻,突然在众人惊愕中接道:“传令南阳武关,令高顺、张合二人即刻出兵北上,奔袭司隶京兆,在我率军抵达前,至少攻克商县和上雒两县县城,当然若能打到长安城下,就更好了。”
“武关?”主簿王凯不知该怎么记了,以为王旭说错,出声提醒说:“高顺、张合二位将军不是驻守在南阳宛城吗?如何去武关传达命令?”
“哈哈哈……常胜只管记下便是。”沮授大笑出声:“高顺、张合二位将军,早在大半月前就已经率领两万兵士。秘密分批抵达武关。”
王凯瞬间明白了,微笑着摇摇头。便不再多言,只管认真记下内容。
其余人更加惊愕,只有兵曹掾徐庶和尉曹掾陈登微笑不语,显然早就心中有数。
蒯良忍不住心中的迷惑,出声询问:“主公,早前属下曾听您言及,荆州各部之前损失太大,力有不及。不再北伐,怎么如今却已做了这般准备?”
“我不那么说,坐镇司隶的钟繇焉能不做准备,如今其调动在我之后,必然受制。”王旭从容笑答。
“可如今兵力不足,司隶地域宽广,极难攻取。这般出征,岂非做了无用功,白白损耗?还望主公三思!”蒯良进言劝阻说。
“子柔!”王旭的声音缓了下来。“此次北伐不一定就要取司隶,能取则取,不能取也不强求,本意仅是要牵制曹操。他一再侵我荆州之地,已是……”
“主公,国之大事,怎能做义气之争?如今曹袁相争,我既无力。何不趁此时机恢复实力,坐山而观虎斗?”蒯良疾声打断了他的话。诚恳劝谏。
“子柔莫要激动,且听我把话说完。”王旭耐心解释起来:“曹操此战若击败袁绍,其势必将锋锐至极,待随后一两年内尽得青、幽、并、冀四州之地,统一北方,我们将以何力抗衡?”
“可主公出兵攻打曹操,相助袁绍,我们自己却又无力拿下司隶,那即便袁绍胜了,我们还是徒然为他人做嫁衣,反而让自己损失惨重,这是何苦?”
蒯良真是急坏了,伏跪于地,倾力死谏:“属下亦知主公在河北,曾允诺袁绍,定要出兵相助,可此等大事,完全可以做做样子便可,屯兵边关,帮其牵制曹军也就履行了承诺,恐怕就连袁绍自己也不曾想过,主公竟然愿意为他拼力死战,我们这般牺牲,又是何苦呢?”
众臣沉默,静静地看着,了解其中深意的人是不急着说,不了解的人则还在静待事态发展,等着蒯良劝谏之后,王旭的反应和说法。
“子柔先起来!”王旭起身上前,亲自相扶。“先起来,慢慢说!”
“主公,真的不能做义气之争啊!属下今日谏言,句句忠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害主公之意,还望主公慎思。”蒯良起身之后,仍然是哀声恳求。
“子柔,我知道你说的对,也知道你的忠心,但且听我一言。”王旭温言安慰着,将其扶到位置上坐下,才缓缓说道:“从战略得失来说,我们现在出兵司隶,死拼曹军,确实不妥,因为如今这点兵力要拿下司隶,太难太难,不仅仅是我,任何人都没有把握,看上去,此举便成了为袁绍死拼,让袁绍得益。”
“可我的想法却不然,我所虑者,乃是定天下之难易,而非一时之得失,宁可袁绍一统北方,不可曹操成就大势。”王旭斩钉截铁地说:“曹操之所以不管不顾,总是来干涉荆州之事,可是所谓义气之争?不,其是将我荆益二州视为最大劲敌,因此尽可能地妄图削弱、阻止、打击,同样,对于我们而言,曹操同样是最大劲敌。”
“袁绍与曹操之比,就好似燕雀与鸿鹄,燕雀长得再大,不过盘绕一林之地,可鸿鹄成长,却可高飞长空,当今天下,唯有曹操堪称我荆益二州第一大患。”
“主公所言甚是!”法正沉声接口,起身说道:“纵观天下,曹孟德崛起于微末,振兴于逆境,却尽得中原之地,群雄授首。此人文韬武略,可有不通?农林牧渔,可有不晓?此等全才,古今罕有,况其帐下,能臣汇聚,群英相佐,若得大势,我荆益二州只能与孙家联合,方能匹敌。”
“那时天下三分,彼此牵制,战事旷日持久,天下何日可定?反观袁本初,多有缺陷,麾下虽不乏英才,可不得善用,人心不齐,各怀心思,即便得天下之大势,亦难成伟业!”
一直安坐的徐庶静静听到此处,眼中精光闪烁,顺势接口。
“因此,此次北伐必行,且必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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