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状元之争(2 / 2)

马寡妇进屋回头要关门,看见了这个举子,笑着问:“客人,用茶还是用水?只管吩咐。”

举子也笑着说:“老板不必装模作样,今晚陪我一宿,明天送钱十贯。”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马寡妇也没阻拦,两个人进到屋里。

马寡妇问:“客人姓甚名谁?到哪儿?干什么?”

举子打个嗝儿才说:“我姓张,叫张九龄,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马寡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脱衣上床吧!”

张九龄乐得嘴都咧成瓢儿了,连忙脱了外衣,又脱内衣。

在他刚露出胸脯的时候,马寡妇猛地伸出一只手,在举子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说:“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虽是个寡妇,可不是那号骚货。我那一笑,笑你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儿。有多少个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给他留下了记号。知趣的,赶快回房睡你的觉,明天好赶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张九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儿。他怕马寡妇真把人喊来,自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进了京城。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

说到这里。李陶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我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中宗,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中宗奇怪道:“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李陶郑重道:“陛下,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李陶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李陶劈头就问:“六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六月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李陶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李陶“哼”了一声道:“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别人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李陶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中宗一脸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李陶笑道:“陛下,我手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中宗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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