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给进哥儿瞧病去!”
“陶儿,你有法子治好进儿的病?”李成器欣喜若狂。
……
“大伯。这位就是华郎中,他有把握能治好进哥儿的病!”李陶向李成器引见着华云峰。
华云峰见了李成器只是打躬揖手,李成器知道李陶介绍来的人必非等闲,故而也不介意繁礼缛节,同样向华云峰抱拳道:“有劳华先生了!”
华云峰并未回答李成器,而是向李陶问道:“你把我的要求给宁王殿下说过了吧?”
李陶点头道:“说过了,宁王答应一切按照您的意思办!”
“小殿下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治起来,相当的麻烦。他身体弱,需要动刀子,殿下派几个听话的下人留给小人用。然后回避我才能施手相救。”
华云峰把话说到这份上,李成器只好依允,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华云峰找了一个避静处,令几个下人,找来两口大缸,并用井水注满。然后又命下人找来一把大刀和一块磨石。一切准备好了后,这才将李进带来。
华云峰一面磨刀霍霍,一面命人用水桶向李进头上浇水,李进哪受过这个罪,哭喊着挣扎着,无奈身边的两个大汉把他按得死死的,哪里能动弹得了。这些人全是向宁王保证过的,为华郎中马首是瞻,不听命的就会立即被杀无赦。
这边下人向李进头上浇一桶水,只见他就猛地打一个激灵,腹部也跟着向上收缩一下,这样连浇了五六次,李进的下意识动作也跟着运动了五六次,华云峰这边继续不停地磨刀,还不时地用手试着刀刃的锋利程度。任李进百般哭叫,华云峰都不动声色。
水又浇了两桶,华云峰这才提着明晃晃的大刀走到李进的身边,只见他一手捏着李进脖项上的大筋,一手拿着刀,大喝一声:“今日我要剥活孩子了!”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李进不听则已,一听面前这人要活剥他,又是一个激灵灵的寒战,他腹部紧缩,底气猛然上提。拼命地喊出:“不要!”
再看华云峰,刀已仍在地上,人也坐在了一边。
李进被松开了,华云峰命下人快将他浑身擦干,换下湿透的衣服。然后叫厨房烧碗姜汤,扶侍李进服下,这才回见李成器与李陶。
其实,这会儿李成器早就存不住气了,要不是李陶按着,李成器真的会怒冲当堂,哪个做父母的听到要活剥自己的孩子而能无动于衷。李陶知道华云峰是在虚张声势,其中必有奥妙。故一边稳住李成器,一边与之谈笑风生,以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华云峰见过李成器与李陶后说道:“恭喜宁王殿下,小殿下的病已好了。要不了十天半月身子骨精气神都会完全恢复,请宁王宽心。”
宁王听罢大喜,急让下人唤来李进,当李进进来时,就像打了鸡血似地俨然换了一个人。脸上也有了血色,精神也好多了,只是见了华云峰还悻悻的。
宁王高兴过后,还没忘了打听心里的疑问:“请问华先生,进儿所得何病?先生用何法子将他的病治愈?”
华云峰不紧不慢道:“宁王殿下,小殿下得的是心包下垂之症。至于用何法子医治的,小的不说也罢!”
可宁王坚持要听,华云峰这才不得不将治疗过程一一道来。
原来,那次李进从树上掉下来,虽没伤到筋骨,却被重重地蹲了一下,造成心脏错位。心脏不在了原位,他后来的那些症状就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了。治疗此病非得用强刺激疗法,还得一次次地刺激,心包才能逐渐地复位。故而华云峰先让人用凉水,一次次地向李进头上倒,为的是刺激他调动他全身的能量向上顶。最后要剥活孩子那招,华云峰是毕其功于一役,不得不而为之。因为方法有些残忍,故才让宁王回避。
宁王听了不由地异口同声地感慨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