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楚离点点头，淡淡道：“那只是一场戏而已，我们都是个看客而已，都是吃瓜群众，不是吗？”

“一开始是，可是后面我认真了。”江南神色认真道。

其实，第二次求婚的时候，江南已经准备好了一堆台词，只是被艾丽丝给搅黄了，但那些词江南还依稀记得，可他现在却说不出来。

“拿鞋当戒指求婚，这样是认真吗？”楚离轻笑道。

“我承认那是一时兴起，不过，我真的是认真的。”江南缓了口气，继续道：“说真的，我当时确实被你刺激到了，才决定给你演一下，但在我跪下来的时候，我就认真。”

“江南，说真的，我现在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楚离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瞥了眼雪薇，正巧雪薇也看过来，立马扯着嘴角笑了，冲她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能证明，江南是认真的。”

这时候，门口的方向出现了一抹红色倩影，声音也那么熟悉，江南下意识看过去。

“艾丽丝？”安蕾扭头一瞅，顿然一惊：“你竟然是天使的人。”

艾丽丝曾是好莱坞当红炸子鸡，她的出现不仅安蕾吃惊，在场人除了早就知道她身份的江南和唐心怡之后，皆是惊讶的神色。

除了江南，楚离是这些人里和艾丽丝打交道最多的人，她猜到艾丽丝对江南目的不纯，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天使的人。

“没错，我是天使的人，是玛丽亚院长的特使。”艾丽丝点头笑着，没有否认。

说着，艾丽丝朝玛丽亚走过去，恭敬的点了下头：“院长！”

“院长？你也是玛利亚孤儿院的孤儿？”江南好奇的看过去，一直以来自己都知道艾丽丝是天使的人，但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她的背景。

“嗯！”艾丽丝点头笑道。

看出江南的好奇，玛丽亚便解释道：“殿下，艾丽丝是我最后收的一个孩子，她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她在孤儿院没待一年，我就让人把她接走了。”

“然后，她就成了你杀人的工具？”面对玛丽亚，江南第一次怒了。

“江南，你其实……”

艾丽丝似乎想解释什么，但被玛丽亚制止了。

“算了，事实已经证明，我真的做错了。”玛丽亚感叹着，淡淡的笑着，只是脸色似乎有些后悔之色。

四周格外的安静，气氛一下就变得怪异起来。

玛丽亚就是天使oss，安蕾已经旁敲侧击打听出来，在她的意识里，玛丽亚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可刚才亲耳听到玛丽亚说出这句话，脸色的悔意尽显，即便在隔间的时候也听过，但再亲眼所见，还是让她又惊讶了一次。

再看看其他人，亦是如此，多多少少都有些吃惊。

“好了，艾丽丝，你该证明殿下为什么是认真的了。”玛丽亚缓了口气，把话题牵了回来。

“嗯！”

艾丽丝收拾了下情绪，缓了口气，神色认真的看着楚离：“在克鲁索的时候，江南其实准备过一次求婚，当时还是我帮他选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