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我没事,只是脱力了而已。”纥溪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到底想摸到什么时候。
回应她的,却是南宫煜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死死地,死死地抱住:“溪儿,溪儿!幸好你没事,幸好我找到了你!”
纥溪只觉得自己的骨骼都被勒的生疼,这个男人就仿佛要将她整个嵌入体内一般,让她无法呼吸。
可是心底深处,却不知为何有股暖流淌过,让她刚刚还焦躁、愤怒、孤独的心变得安宁。
南宫煜过了良久才不再紧紧箍着纥溪,转身望向凤云景。
凤云景的眼眸微微眯起,眸中的光芒冷冽而危险。
他的目光落在南宫煜的手上,那双手一只牢牢扣着“少年”的纤腰,另一只手不时伸出去帮“少年”理理头,碰触她温凉柔腻的脸颊,仿佛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而刚刚面对他还张牙舞爪,宛如凶狠的小兽般的“少年”,此时依偎在南宫煜怀中,却是那么乖巧、温顺。
两人相依相偎地站在一起,就仿佛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无论男女都美如绢画。
美得,让他觉得刺目。
不等凤云景开口,身后已经传来凤莲影带着哭腔的声音:“煜哥哥,你为什么只关心奚公子是不是受伤。我刚刚被奚玥偷袭,到现在腹中还一阵绞痛,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不在乎?在你心里,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这个阴险恶毒的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