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肖然(凌宇飞)见过娘亲,父亲。”
裕亲王府的正堂之上,一身白衣的殷肖然与一身黑衣的凌宇飞并排跪在正堂中央,而对面正是裕亲王殷萱雨与正夫言如玉,两侧自然是府内的兄弟姐妹了。不过此时除了一个人外无一不用嫉妒、怜惜的目光望着二人,殷肖然视若无物。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新婚之夜一过就来正堂的恐怕也只有你们。吧,怎么回事?特别是你,死丫头,是不是又欺负人家宇飞了?”看着面前这一白一黑的新人,殷萱雨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欺负他?!拜托诶,娘亲,是他会武功我不会,不是我会他不会。如果这句话让岳山掌门知道,非下山找您理论不可。还有,您那次见我这么早起床?要不是昨夜你们动静太大,我也不会舍弃以往不到三騀不离开的被窝而来这下跪。先一句,内功修为高者可以听见方圆数里的声音,娘亲,你我的卧房好像只有几里吧?”殷肖然一脸无辜,哪里还有昨夜那武功高手的样子。不过,她没错,内功修为高者的确可以听声辨位,而岳山派以剑法、内功精纯所出名,凌宇飞是关门弟子,内功修为又岂会平凡?~~~~
一听这话,正喝茶的言如玉被呛得连连咳嗽,堂内的男子除了凌宇飞外无一不是面部通红,就连银萱玉这家主也是一脸不自在,殷肖然呵呵直笑。
“然儿!”言如玉真不知道要怎么才好。昨夜萱玉的确是去了他那,他们也的确同了房,可现在让女儿这样出来,太丢人了吧?
“怎么,我有错吗?还好岳山掌门不吝啬,不然今天我准顶着一对熊猫眼来着。爹,日后还是小心点吧。”殷肖然表面上一脸无辜,心里可是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