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成了黄跑跑第二了?”
唐军笑道:“你小子别嘴硬,瞧你这熊样,比黄跑跑还不如!”
“谁说的?谁说的?”
“好了,你们两个注意警戒,不要光顾了说话。”我提醒道。
“啊——”我的话刚落音,耳朵里忽然传来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我们的血液几乎都同时一凝固……
半晌,唐军才惊悸道:“这是谁在惨叫?莫不是误闯进来的山民?”
我一挥手止住了他,然后向四周喊道:“喂,有人吗?有人吗?”
回答我的也是四面传来的回声:“喂,有人吗?有人吗?”
衡其心惊肉跳道:“可司,你别喊了,你越喊我的心就越跳……”
唐军道:“心要是不跳,那不就是死了?”
“嘘——”我急挥手止住了二人的说话,然后“刷”地将手电筒向左面照去……
然而所照见的却只是一片空旷的地面,根本什么也没有。
我们成品字形继续慢慢地往前移动着。我在移动的同时不忘了蹲下去在地上画上一个箭头……
往前行了十多米后,衡其忽然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不由怪叫了一声:“什么玩意呀?”他用手电筒一照,顿时照见了一张青面獠牙的人脸!
他刚要喊叫时,我早已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叫,只是一尊石像。”
那玩意的确正是一尊倒塌的石像。
衡其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道:“妈呀,这鬼石像都要吓我老周一跳……”
唐军笑道:“现在你还吹牛不?”
这时我们已经离开了石门走到了洞穴的中央,四周皆是一片黑暗。
我们用手电筒打量四周,沿途不时可以见到奇形怪状的石像,也说不出象什么东西,此外还有用青砖砌成的俑道。
我们越往前走,越感到心惊,不知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
“可司,前面好象又没有路了。”衡其的手电筒光柱忽然落在了前面的石壁上。
我将手电筒向石壁的左右两端照去,只见两端向黑暗中无限地延伸着,赫然就是一堵长墙!无论怎样绕都是绕不过去了,必须要找到门户。
不过门户似乎就在面前——一镂刻着古怪图形的圆形大石,大石的直径约有四米,石面呈青砖色,有两个碗形的凹陷,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唐军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看来这门上有机关!”
衡其一听“机关”两个字立刻吓了一大跳,慌忙退后了两步道:“你是说有暗器之类?”
唐军道:“我是说这门需要机关才能打开!当然门后有暗器之类也说不定!”
我小心地用手摸了摸那两个碗形的凹陷,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唐军忽然惊讶地看着那石门道:“这上面好像有字!”
我和衡其凑上前一看,果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我正思索这是什么意思时,衡其已经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子日,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我一听他念得狗屁不通,就知道他少了点文化,忙纠正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