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弥迅速地在纲吉嘴角一亲,义正言辞地回答“我最喜欢你了。”
被这么严肃认真的突然告白,纲吉一怔,然后忍不住笑着把弥揽到怀里,心都像被言语中的蜜意浸泡着热水化开,柔软得一塌糊涂“我也最喜欢你了。”
又进行了几道测试题,电梯直达十二楼,两人走出电梯。看着纲吉掏钥匙开门,弥才继续说“最后一题,我们初次见面是在哪里?”
纲吉开锁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推开了门,走进屋内一边换鞋一边回头问“那弥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弥也站进来换鞋,把大门关上。
正当纲吉以为对方会说开学第一天在教室这样太过标准的答案之后,弥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商业街附近,你正在很怂的被勒索。”
“?!”微愣,纲吉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弥。
那是已经太过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到已经想不起当时所处的环境和情况,他只记得自己狼狈畏怯地站在一边,对于同样被欺负的弥半点援手都伸不出,鼓足了勇气刚刚出声,对方却已顺着巷子跑走了。
“你还记得……”纲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滞涩,深棕色的眼睛像裹卷了一切浓厚的情绪。
当时对方奔走的背影和自己落寞的心情太过印象深刻,他一直以为弥是不记得他的。
“我记忆力可是很……”弥还没说完就被纲吉按到身后的门上索吻,剩下的话全部咽回了喉咙,手边刚买的菜也一下落在了地上。
“不……等……”被堵住的唇间零散地泄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单词,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拦腰抱起。
只未等他多走几步,刚踏上屋内地板看见客厅沙坐着谁后,纲吉整个人一僵,满脸窘迫地涨红了脸急忙把弥放了下去。弥这时也看见了客厅沙上满脸天真望着这边的和蓝波。
“阿纲。”刚刚还想跑过去结果被制止的蓝波好奇地看着两人“你们在做什么?”
蓝波身边的也是满脸童稚又好奇的表情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们。
“我去做饭。”弥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菜拐去厨房,把这个尴尬的场面交给纲吉。
弥是不知道为什么和蓝波会来这里,不过她也无心探询。有蓝波和在,公寓里吵嚷了很多,不过却也热闹,直到弥的菜上桌,才又好好地坐在了一起。
谁都没在弥前面提多余的事,就像真的只是闲来无事带蓝波到处溜溜顺便溜到了东京来。晚饭结束纲吉帮忙洗碗的时候,弥才听他说蓝波会和他们一起回意大利。
晚上洗澡是弥带着蓝波洗的,小孩子虽然精力旺盛又吵闹,却也非常可爱,到了睡觉的点后也就流着口水睡了过去。将睡着的蓝波放在没人住过的客房,弥才看见在客厅搭了一个吊床,自己躺了上去。
“也就这点像个小孩子了。”听弥说完,纲吉松口气这么说着“到了点之后会好好睡着。”
“晚饭吃饱了吗?厨房里还有点吃的。”吃饭的时候蓝波吵闹起来,泪眼汪汪地要奈奈妈妈,纲吉只能手忙脚乱的安抚,到最后一桌菜都被吃完了他都还没吃什么。
纲吉朝弥笑笑,然后两个人一起溜去了厨房,顺了好些吃的才又回到卧室。
“怎么把酒也带过来了?”弥看见纲吉手里的红酒。
“昨天买的。”原本是为了烛光晚餐准备的,没想到最后一点都没碰“过几天就要走了,不开太浪费。”他说着,就用开红酒塞的开瓶器折腾起来,纲吉显然是没有开过,弄了半天才把红酒塞打开。
“我不会喝酒啊。”弥眨眨眼睛,看着纲吉倒进杯子里的液体。
即使隔着一个房间,两个人也压低着声音说话,怕吵醒了外面的。
“其实我也不会。”纲吉也看着手里的红酒这么说,他压低着声音,跟弥两个人蹲在墙边,身边摆了一堆食物,偏两个人还鬼鬼祟祟地说这话,画面看上去十分好笑。
当时只考虑到烛光晚餐和红酒是配套搭的,并没有想过两个人都不会喝酒的问题。
“那尝尝也好。”听纲吉这么说,弥就着纲吉的手喝了一口,杯中之物奇怪的酸涩和醇和让弥微微皱起了眉头,可口中的回甘倒是很好,弥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来。
“弥不是不会喝酒吗?”看着弥慢慢喝完了一杯,脸上也逐渐染上酡红,连忙拿过酒杯放好,担心地看着弥“你的脸变得好红啊,弥。”
“感觉有点热。”弥拍了拍自己的脸,感觉自己掌间的温度都比脸上的温度低些,脑袋甚至有种眩晕的感觉“虽然口感很奇怪,不过有甜味哦,我还想要。”
“弥该不会是喝醉了吧?”纲吉坐过去扶起弥,看着弥晕红的脸“你不能喝了。”
“才没有醉。”弥鼓着脸回答,
少有被这样的弥撒娇,新奇的感觉刚起就被弥通红的脸驱散,纲吉无奈地叹口气,想把弥移到床上去“今天先睡吧,弥,剩下的我来收拾。”
“真的没醉!”看纲吉完全不相信她的表情,弥鼓着脸别扭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弥!”纲吉急忙抓住弥的手,不让弥连衣服带肩带地扒下去“你要洗澡吗?别在这里就脱,先去浴室吧。”
“不洗!”弥严肃着小脸吐出这两个字“我热!我要脱!”
“……”完全没见识过喝醉的弥,纲吉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紧紧抓着弥的手。看弥十分执着地想挣开他,只有先服软的哄道“好了,弥,听话好吗?”
他像哄蓝波一样哄着弥“先去床上睡好,然后……然后再……”他顿了顿,才将后面的话低声说出来“再脱好吗?”
眼见弥终于点头,纲吉连忙把弥弄到床上去,刚想抽身去把墙角摆着的一堆食物带回厨房处理好,就被后面的弥一下子抱住了腰“阿纲。”她忽然声音软绵地叫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可怜兮兮的。
“怎么了?”纲吉撑着床回过身,只是刚动作就被弥迅捷地扑在了床上。
“你要去哪里?”她坐在纲吉腰上问。
“我要去把酒和菜收了啊,不然明早就要倒掉了。”纲吉示意让弥起身。
可弥并不动作,她盯着纲吉一脸严肃地说“不许去。”她像有点集中不了注意力,视线游离了几下之后才又回到纲吉脸上,脸上的表情也恍惚几分,过一会又弯腰去蹭纲吉,声音靡软“抱我。”
她埋在纲吉颈间,灼热的吐息打在对方耳畔,忽而又去啃咬对方的喉结,气氛一下子就又往奇怪的地方蔓去,相贴的肌肤都开始逐渐升温。弥的主动一直都在撩拨上,进入主题后都以臣服者的姿态居下位,温柔包容所有的侵占和冲撞,没有这么热情的主动出击过。
纲吉微微偏头看弥,却见对方双眼迷蒙地舔祗着,仿佛目前所做的事就是她该专注的全部。感觉到有火慢慢烧上来,纲吉想要夺回主位,却听‘咔嗒’一声脆响,被弥拉着的两只手突然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雪亮手铐拷在了一起。
呆了一下,纲吉才赶紧试图挣开“弥,你从……唔嗯……”纲吉后面的话消失在暧昧的鼻音中。
弥的手伸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简直受不了好吗?!纲吉立刻打算用火焰挣开手上的手铐,只见暖橙色的火焰在纲吉额间一闪,紧接着像是被吹熄了一样甄灭于无。
泽田·懵逼·纲吉抬头看着手上的手铐,这种专门克制火焰的玩意儿是谁给弥的啊啊啊啊啊!
醉酒中的弥直白的玩弄引来阵阵压抑不住的性感闷哼,弥傻乐着玩了一段时间,感觉累了之后自己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可怜被拷在床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降不了火的纲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