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斩首三万人(2 / 2)

寒门称王 飞过天空 2778 字 2022-11-19

王烈一见,对一旁的谢艾一点头道:“宣布行刑吧”

谢艾却高喝道:“擂鼓,行刑”

王烈手中耳铸公剑高高举起,那三万名狂澜军将士手中环首刀也高高举起,在耀眼的艳阳下形成一片金属的光斑,光彩夺目。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鼓点声中,王烈手中的耳铸公剑直接落在了孔豚的脖颈上,而那三万柄钢刀也几乎是同时落下。

三万道鲜血从脖腔中飙射而起,喷出三万道四五米高的血泉,几乎在一瞬间就将天地间染成了血红一片。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四周观行刑的百姓的眼睛也是红的,行刑的狂澜军将士的身子也都染满了鲜红。

三万颗大好的头颅带着惊诧、悔恨和恼怒滚落在地,三万首级落地,滚滚血流成河。

来年,这一片土地,定然肥沃无比。

日后,这些近三万颗头颅将被垒成京观,警告那些胆敢欺辱汉家的鞑虏,你若敢来,我就敢杀,你若敢提刀,我汉家儿郎的钢刀也早晚落在你们的头顶

三万人,一次斩杀,自古不曾有之。

就算是杀俘,在战争史上这么多的俘虏一般也是选择坑埋,或者其他较为温和的方法进行处理,就是为了引起天下人的说辞,落下一个残暴的名声。

想那战国时秦国的战神白起,论文韬武略,当为四大名将之首,可就是因为他嗜杀成性,一次坑杀了二十万赵军俘虏,一直都被史学家所诟病。

身为现代穿越者的王烈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他却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选择了这样一种最血腥、激烈的方式,向天下宣告他的决心。

因为相比日后被鞑虏史学家篡改污蔑的那些污点,他更在乎的是如何为这个时代的汉人和普通良善的百姓多争取一点生存的砝码,杀了这些鞑虏不但震慑敌胆,更将让他们的种族遭受无与伦比的损失。

欺我汉家,屠我百姓,杀俘三万,谁言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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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北方冬日的严寒,江左的冬日气温虽没有那般凛冽,但却自有一股沁人心肺的寒冷,尤其是过分潮湿的气候,让人感觉整天浑身上下都仿佛是被浸泡在冷水中一般,反而没有北方那种艳阳里烤着火盆,满室入春的冬日好过。

费辰虽然原来是江左一系出身的密探,但他的老家在并州,而且又常年在晋阳驻扎,所以也不是很习惯这江左的冬日。

但因为情报工作的需要,费辰此刻却如一个最普通的江左汉子一样,身穿棉袍端坐在建康城码头的对面的茶馆里,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和茶馆中出入的其他寻常的建康百姓并无两样。

这是费辰再次返回建康的第二日,而他已经得知了令狐艾他们在江中遇袭的消息。

当夜费辰率人离开,很快就划回了京口县一侧,找了一个隐蔽的河叉上岸后并没有敢多停留,因此并没有到江中所发生的一切。

等到第二日,费辰让贺葆带人出去打探消息,贺葆一上街,就听到满街百姓都在议论昨夜江心发生海匪劫掠客商的事情芸芸。

贺葆大惊,立刻回报费辰,费辰忙亲自化妆去码头附近的水军军营打探,再结合市井传言,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令狐艾等人已经遇害。

得到这个结论,费辰一行当时就陷入悲愤之中,贺葆更是差点直接要提刀杀人,为令狐艾等人报仇。

费辰制止住贺葆,却对众人道:“这件事幕后主使尚不知是谁,我们又如何去报仇,贺葆你冲出去还不是白白送死?”

贺葆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费辰摇摇头:“当然不能,既然百姓都传言是海匪所为,军营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且连军船都不曾触动一艘,我怀疑这件事情也有人勾结了这些军人,但我们不可能强行攻打军队,我们唯有抓住其中的主线;徐方,你是扬州本地人,你带两个兄弟想办法混进码头的苦工中去,像这些海匪一般都要在码头布置眼线,才能方便劫掠商船,你们尽量与当地青皮拉上关系,然后我告诉你们如何联系上海匪,以你们的身手可以混进他们内部,这个仇无论如何也要有他们一份;至于其余人,跟我x夜订紧码头军营,若那势力和军营中人有勾结,这几日必然会出入军营,而且肯定要出行,盯紧他,我们就能找到元凶”

众人听后,这才慢慢平复下来,按照费辰的这个计划,众人分成了两波,一部混进码头那些日常帮人搬运为生的苦力中去,一部分则在军营附近各个主要出入口监视可以人士。

终于,当那个在海龙帮舰船上出现过的华服中年男子在几个侍卫的护卫下,坐着马车离开军营的时候,被费辰发现了他的踪迹。

虽然费辰并没有当场到那男子的相貌,而且那男子也够小心,竟然不坐军船,而且从军营道民用码头转船的这么几百步的路程也是乘车而去,但正因为这不是军营内的马车,引起了费辰的怀疑,亲自带人追去,终于在他下车转乘一艘商船的一刻清了他的面目。

费辰一眼就认出,这个相貌普通的男子,正是当日在令狐氏中所见的,崔奉身边的那个男人,心下也断定了这件事情十有**有他参与。

费辰这些年在江左布置的暗线终于发挥了作用,他迅速作出决定:将徐方他们十几人留在了京口,继续向办法在当地密探的配合下混进海匪之中;他自己则只带贺葆和六个斥候,在码头狂澜禁卫发展的暗线的帮助下,以行商的身份混上了那条商船。

然后,费辰一路跟随那男子重新回到了建康。

那中年男子十分警觉,到了建康现在码头附近的客栈住下,就和一个平常的商人别无二致。

若不是费辰这一路确认自己没有跟丢他,否则定会怀疑自己跟错了人。

这男子在客栈住了一夜,费辰他们八人也分成四组在客栈外监视了一夜,终于在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那男子带着两个护卫,走出了客栈。

此刻,费辰一见那男子出现,特意又等了片刻,见那男子不见了踪影,这才起身提起了身边一只鸟笼,就像这城内任意一个吃饱喝足后闲逛的富商一般,走出了茶馆。

而在前边,已经早有良名斥候吊在了那男子身后。

等走出几条街道,又换上新一批跟踪的人手,这些都是为了避免使用同一批人引起对方警觉而做的准备。

而费辰则始终带着在贺葆和几名斥候假扮的家丁的陪伴下,晃晃悠悠的掉在那男子百余步外。

那男子一路缓行,只在各个商铺中闲逛,还不时和各个掌柜寒暄,一幅要做买卖的派头。

费辰表面无动于衷,和身边家丁谈笑风生的模样。心底却愈发的提防起这个对手来,如此小心谨慎的一个对手,背后之人又该是何等样人呢?

如此,在建康城内转悠了足有两个时辰,跟踪他的狂澜禁卫暗组斥候也已经换了四五批,这男子终于来到了秦淮河畔,似乎准备来这里吃午饭。

而男子行走的方向正是狂澜军设在建康的秘密据点百醉居。

费辰一愣,甚至产生一种这男子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里是狂澜禁卫那组的秘密据点,准备一打尽的想法,正犹豫间,却见那男子却拐进了一旁的一条巷子。

“乌衣巷江左权贵居住的乌衣巷”费辰心底一沉,其余密探也悄悄都望向了费辰,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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