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六、关进水牢(2 / 2)

士兵向前冲 万里传书 2124 字 2022-11-19

几个越南兵跑进战俘群,硬生生地把一名解放军拖了出来。这名被拖出来的解放军与阮志勇对立,高大的身躯让个子矮小的阮志勇感到一种压力。

他上下看了一会这名解放军,朝旁边一摆手,“带到一边,给他上一课。”

不由分说,便有四个赤手的越南兵上来,架着这名解军去了东边。

东边,立着一排杆子,每支杆子上都拴着一根长绳,由上而下吊着一个圈套。

这名解放军被带过来后,一名越南兵将他两手向后一背,绳子拴住他两只胳膊。旁边的几个越南兵一声喊,这名解放军便被吊了起来。只听卡嚓一声响,他的胳膊肘儿倒转,把整个身体拉起,人便离开了地面。

“不许你们虐待战俘。”徐昕在队伍中喊。

其他人跟着一齐喊,“不许虐待。”

在吊起这名解放军的同时,阮志勇的目光时时在扫视着徐昕,他是故意找茬,就想看看徐昕有什么反应。等到徐昕一说话,阮志勇终于找到了把柄,向越军喊,“去,把那个徐昕给我带出来。”

徐昕被虎狼样的越军带出,站在阮志勇面前。

阮志勇狞笑着说,“阮指导员,你不算战俘,你算主动投诚。”扫视一眼人群,故意说,“只要你承认有罪,我就放了他,不仅是他,还有这些人,他们都可以回房子里休息。”

“哼,我认罪,”徐昕一声冷笑,“只要你们的黎总书记认罪,我就认罪。”

“混蛋,”阮志勇骂道,“敢污蔑我们黎总书记。”翻译告诉阮志勇后,他发火道。同时举起手中竹板,向徐昕脸上击了过去。

徐昕说到这,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董燕关心地问,“你脸上那道疤就是那会留的吗?“

“嗯。”徐昕接着说,“这到没什么,最难的是回来这段日子。”

“唉!”董燕不知如何解劝徐昕,“以后会好的,我相信咱们的组织,早晚回给你个交待。”

徐昕苦笑了一下,“交待不敢要,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董燕安慰道,“我跟吴江龙,能帮上你什么忙?”

“什么都不用帮,明天一早有趟班车从这里经过,你和吴江龙坐这车走!”徐昕见董燕张嘴要说什么,赶紧制止住,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会。”

董燕很清楚在徐昕这个问题上,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安静地听当事人述说。对于徐昕经历过的苦难,她除了同情,还能做些什么呢!

董燕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睡在另一间屋的徐昕问题更加严重,本来永远要封闭的这段历史被董燕捅开后,便像洪水般在大脑中来回冲浪。他的头疼痛欲裂,看看身旁熟睡的吴江龙,徐昕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想要找个人聊聊,把瘾忍的伤痛说出来,心里便轻了许多。

可是,酒醉后的吴江龙哪知道这一点。只管打着鼾声,继续用睡眠来抵消酒的醉力。

徐昕望着吴江龙熟睡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争年代。那时的吴江龙脸上露出的是稚气和倔强。而现在的他,除了坚韧的性格外,多了许多成熟。心中暗忖着,“部队到底是个大洪炉,硬是把吴江龙这样一个生瓜蛋子,境养成了我军一名优秀指挥员。想到这,不由地联想到自己。在吴江龙还是个新兵的时候,自己就是指导员。而现在,人家当上了营级干部,自己却成了人人不喜欢的烂战俘。

“唉,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徐昕看着照向窗户上的月光,继续开始了他的回忆。

在俘虏营内,阮志勇给了新到战俘一个下马威后,便把这些人分到各个房子内。每个房间住进五十人。一律是大通铺,两排相对。四周是用竹棍和蒿草捆扎起来的围墙。南北两向各开着三个窗户。窗户一律支起,在没有允许情况下不得关闭。目的是为了哨楼上的哨兵随时能看到屋内的情况。

难道说,越军这样设置,就不怕战俘跑了吗?

这一点,阮志勇有着十足的把握。第一,这里遍布群山,跑出去的人很难分清东西南北,一时之间,他跑不出方圆几里就会被越军抓回。这是在关闭美军时就证明过的。第二,在铁丝网周围遍布着地雷,别说是人过去,就是有条狗跑上一圈,也得碰响几个。第三,四周有多个哨楼,都可以俯瞰每一个房间。从房间出来,要想到达铁丝网,都要经过一片开阔地。在这里,越军的机枪随时待命。那些机枪手早就闲不住了,他们巴不得有人跑,到时还能多几个活人靶子。

战俘们陆陆续被驱赶紧房间。空地上,只剩下了徐昕和那个被捆在杆子上的解放军。

阮志勇对身边一名越军说,“把他们俩关到特一号。”

特一号是什么,就是曾经关过美军的水牢。何为水牢,我们在看美国大片中都看见过。一间房子分隔成两部份。一部分有水,一部份没有。有水部份用棍子封起来,旁边设一个小门。人进去后,下半身就的被水泡着。一天两天还好说,天数多了,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

我们知道手在水中泡久了,手会变的发白,发攮。手是身体的一部分,与身体有着相同结构。手能如此,那么人的下身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就这样,徐昕和那名解放军受到了阮志勇的特殊待遇,被关进了水牢。

两人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不想下。因为,他们一进来,就看见地面上的众多老鼠,蜂拥着跳进水中,一阵扑腾,便从墙面上爬的干干净净,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对于这样一种环境,谁又愿意下去呢!

见徐昕和那名解放军不下去。几个越南兵上来,连推带打,对他们两人使用武力,强行往下推。

徐昕斥责越南兵,“你们违反公约,没有人道。”

越南兵根本就不理,把两人推入小门后,匡当一声锁上小门,走了。之后,这个半地下半地上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徐昕和那名解放军。

徐昕和这名解放军不是来自于一个部队,两人不认识。随后,两人开始做自我介绍。徐昕知道这名解放军是个排长,名字叫孙二柱。两人几句话说完,孙二柱突然立起眼睛,大声道,“原来你就是徐昕?”

“怎么了,你认识我?”徐昕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呸,”孙二柱斥责道,“你这个叛徒。”

“什么,我是叛徒?”徐昕惊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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