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冥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摇了摇头。柳叔是他母亲那一代的人,与母亲甚是熟稔,从不像一个真正的仆人。
有些事,他了解,有些事,他却全然不知。就像他的父亲,就像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不放的那个人。
报复吗?想来可笑,那个人,派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来暗杀他,搅乱凌云分堂,甚至于掀了欧洲分部。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妥协吗?十年前,他就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现在,除了怀里的这个人以及他们未出生的孩子,其余的,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敏感的蓝清感到眼前的人突然换上了一种冷漠的气息,心中的不安缓缓袭来。最近,他忙的紧,如今,和她在一起都会走神,真的,有那么棘手吗?
伸出小手,指尖按上了微皱的眉头,玩笑道:“不要再皱了,好像老头子。”
凌寒冥捉住了那只小手碰了碰唇,“你现在越来越婆妈了。”
“你……”蓝清气结,好心当成驴肝肺,若不是看他很烦恼的样子,她才不会这么聒噪的说。他愿意皱,就皱死算了。
凌寒冥发现自己还是颇有些恶趣味的,喜欢逗她,喜欢看她气鼓鼓的生动模样,仿佛只有这样,才是最真实的她。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个冷冰冰的什么都不理会的人,凌寒冥心中都会泛起一阵阵疼痛。温柔的看着她,小丫头,以后都不会让你像过去那般痛苦的。
虽然生气,蓝清还是偎了身子到逗她的人怀中,微合了眼,享受这暂时的宁静。她知道的,所有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的开幕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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