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无聊的消遣罢了,况且现在早就没有这个说法。”
“意思是你不会?”褚翼挑眉。
蓝清有一瞬间的呆滞,这人什么意思,让她现场作诗?
“随便吟一首吧,中国的古诗我了解不少。”褚翼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放松。褚翼虽然是华裔,但无论是作为凌寒冥还是作为褚翼,他都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人,毕竟,他在国外呆的时间比国内呆的久得多。
蓝清仔细想了想,吟出几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褚翼静静地听着,小声念叨了几句“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意境不错,你喜欢?”
蓝清摇摇头,“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如诗中所描述的那般自在罢了。”
其实,这并非一首恬淡的田园诗歌,蓝清没有讲出诗的后几句“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同样是失意之人,唐寅可以把酒笑看苍天,而她,只能守候着一段记忆,苦苦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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