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赤仔在苍亲身体里的时候,我们会负责为苍亲塞好蜜|穴,不让精|液流出来的……”
想到那充满爱情的灌注,紫原露出了有些恍惚的幸福神情。那让他的话暂停了一秒。
“我和敦不在的时候,我们会用塞子帮你塞好。”
接下紫原的话茬,赤司手指在霜月的肚脐上淘气的打了个圈儿,接着顺着剖腹产手术通常的剖腹位置进行起了看不见的画线。
不知是因为没有赤体的站在紫原和赤司的面前,还是因为紫原和赤司所描绘的景象;亦或是因为为赤司的手指接触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异质感。面无血色的霜月握着裁纸刀还有美工剪的双手从小指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精卵。”
“受|精|卵会在子宫里着床,育成胚胎。”
“胚胎会渐渐地成型,开始有手有脚,有小小的躯干。”
简单的总结着女性在体内孕育下一代的过程,赤司很清楚霜月已然无法思考。恐惧的情绪在催促着她向自己和紫原下手,而无声抽泣着的霜月正在激烈的动摇。
“三个月后胚胎演变为胎儿。四个月后胎儿会有性|器官。五个月胎儿肠道内开始积蓄胎便。六个月后,”
无视霜月还抬着的双手。赤司倾□,抱住霜月的腿,将左耳贴到了霜月平坦的小腹上。
“胎儿就会听到我们说话了。”
赤司说着抬眼。脸上带着微笑的他如此问:“十害怕吗?六岁就做妈妈。”
“这里会孕育我和苍亲还有赤仔和苍亲的小孩……”
大手按上被赤司占据了大半的平坦小腹,紫原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也有可能在那以前苍亲的蜜|壶就被我们玩坏了——……”
一脸担忧地看向赤司,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对霜月来说有多么恐怖的事情,紫原率直的向赤司寻求意见。
“赤仔,苍亲那么小,那么细、那么窄又那么紧。要是苍亲的子宫被口被撑开地合都合不上、根本没法塞起来该怎么办~~?”
闻言的赤司先是一怔,后复一笑。
“你把女性当成了什么啊?”
失笑的赤司以紫原过去十分熟悉的、温和又不失严厉的口吻沉静地训斥紫原道:“女性可不是人偶、娃娃。”
“对待女性要更温柔些,不要到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再来后悔。知道了吗?敦。”
“……知道了啦。”
紫原说着扁了扁嘴,接着一手揽过霜月的腰肢,亲吻了一下霜月的脸颊。
“我会更加小心的对待苍亲的。更加、更~~~加小心的。”
霜月想如果不是在这种时间,不是在这种地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多半会在心中为紫原所说的这句话开心许久。
(我、对紫原君——)
——理解的太慢,明白的太迟。即使把真心诉诸于言语,这真心也无法再打动任何人。
“……”
泪水模糊了霜月的视线。脚边是被脱下以及撕烂后脱下的制服。望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中握着的利器,霜月出了几声轻微的抽泣。
(我……)
收回属于自己的霜月家。重振已然落魄的苍崎家。创造自己能够回去的家。这是霜月的目标,也是霜月绝对不肯放手的、不像梦想的梦想。
(我是……)
黑子是自己重要的朋友,是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支持着自己的唯一的朋友。在这个朋友失去所有的同伴、需要人支持的现在,霜月想成为他的力量,想支持着黑子走过最困难的一段路程。
——苍崎霜月是有着想要去做的事情和必须要去做的事情的人。
(可是我……可是我……!!)
可是即使那些人和事对霜月如此的重要,霜月的心中也无法产生即使伤害紫原以及赤司也要去做这些事、保护这些人的觉悟。
(……我做不到。)
因为做不到。所以只能选择不用去这么做的选项。
(伤害紫原君和赤司君的事……我做不到。)
细碎地抽泣声中,裁纸刀与美工剪应声而落。在铺有地毯以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衣服的地板上出了闷闷的声响。
(——————)
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呢?
迎向面前的紫原与赤司,霜月放弃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