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你及时救我,我一定会让父亲重重嘉奖你!方泽,给我杀了他!杀了他!”田义见到黑面男子已经赶来,见到孟奇已经奈何不了他了,顿时猖狂起来,指着孟奇嚣张的大叫,“哈哈哈哈!小子,你竟敢冒犯我?你死定了!”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袭击护国公世子?”方泽冷着脸朝孟奇大声喝问。
都闯进了驿馆却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孟奇冷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驿馆外高挂的睚眦大旗。
方泽看了驿馆外的睚眦大旗一眼,皱了皱眉头,“龙使?苍梧山的龙使我都见过,你肯定不是龙使。那么,你是龙使的随从?一个随从也敢袭击护国公世子?你这是死罪!就算是龙使也保不住你!”
“哈哈哈哈!听到了么?死罪!小子,你死定了!给我上,杀了他!杀了他!”田义的叫嚣声再次响起。
方泽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小子,这里是南明帝国,不是龙堡!你要明白,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上下尊卑不可逆,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身份么?那就让你看看我的身份!
听到方泽说起身份,孟奇冷笑一声,仰天一声咆哮,明黄se的睚眦从头顶冲出,狂暴的气息铺天盖地。
“睚眦?”
“居然是睚眦?”
“这……这……”
方泽看着孟奇头顶怒吼的睚眦真形,大惊失se,连忙收起长刀朝孟奇拜倒,“拜见九域共主。”
孟奇冷哼一声,没理会拜倒的方泽,持剑走向了田义。
田义脸se大变,连连后退,口中怪叫着,“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睚眦!假的,他是假冒的。杀了他,杀了他!上,给我上!”
见到孟奇持剑要杀田义,方泽脸se一变,举步拦在孟奇身前,“共主,护国公世子孟浪,冒犯了共主,自然是有罪。但是护国公只有世子这一条血脉留存,还请共主看在护国公劳苦功高的份上,饶过世子这一回。”
劳苦功高?只留下这一条血脉?这关我什么事?我管你去死!
孟奇两眼杀机大炽,根本没有理会方泽的言语,继续持剑上前。
方泽脸se一变,再次拦在孟奇身前,“共主,想必你也知道血脉传承的艰难。护国公就只有这一条血脉,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断绝。还请共主宽宏大量,我等圣血军团上下均感念共主恩德。”
圣血军团?这是以圣血军团来要挟我么?圣血军团,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管你是圣血军团还是狗血军团!老子的女人也敢欺辱?你非死不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孟奇冷冷的盯着方泽,暴戾的杀气翻腾不息,沉重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
方泽见到言语劝阻不住,脸se已经冷了下来。右手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长刀,方泽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已经打算动手了。
名义上的天下共主果然没有用!一个第三阶的睚眦根本镇不住这个第六阶的武者,还是实力不够强大啊!
孟奇的脸se变得冰冷。第六阶的武者,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难道要屈辱的妥协?难道要任人羞辱?不!绝不!
“睚眦虽然是天下共主,但是你要明白,即使是睚眦,实力不够的时候也要学会夹住尾巴做人。更何况,你这个共主并未正式即位,也不曾通传天下,还算不上真正的天下共主。才第三阶的实力,你连我一刀都挡不住!识相的就快滚!否则……”方泽冷笑着拔出了长刀。
“哈哈哈哈!听到没有?听到没有?睚眦又如何?天下共主又如何?你敢动手,你就死定了!”田义伸手指着孟奇,嚣张的大叫着,“房里那个要死不活的就是你的女人?哈哈哈哈,手感不错哦!摸一下又不会死!你闹个屁啊!就算我玩了你的女人,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哈!你又能怎么样?”
暴怒!疯狂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猛烈爆发!
第六阶的武者又如何?睚眦,从来不受威胁!睚眦,永远不会退缩!燃烧吧,我的怒火!咆哮吧,我的睚眦!只有鲜血才能消去我心中的愤怒!即使死亡也不能让我低头!
“昂……”
睚眦真形在头顶狂吼,狂暴的杀意如同海啸山崩。
沸腾的怒火、狂暴的杀意、刻骨的仇恨、不屈的意志,不断凝聚着、浓缩着,最终化成两个高亢的音节,从喉咙里猛烈爆发!
“破……灭……”
巨大的声波猛烈的爆发,狂暴的冲击着,震荡着,似乎风云为之变幻,ri月因此失se,山为之崩,地为之裂。
这股力量,比当时震碎暗影天魔的时候更加强大。庭院之中,花草树木粉碎,院墙粉碎,回廊粉碎,假山粉碎,孟奇面前的一切都在粉碎。
田义在这股声波中毫无反抗之力,爆成了漫天血雾。
方泽全力爆发血魂之力,拼命抵挡,暴涨的蓝光在狂暴的声波中如同一个不停颤抖的水泡!
“啊……我的孩儿!你竟敢杀我孩儿!我要你偿命!”
一声暴怒的咆哮冲起,一柄双刃战斧闪起刺目的紫光朝孟奇猛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