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裳不理会这两个小的拌嘴,拿着瓷碗走进洗手间刷了一遍,才把桌上的早餐打开,拿给她。
宫奕阳一屁股坐在她的病床上,以他那吨位,加上故意用力地坐下,并不是特别牢固的病床,颠簸了好几下,弄得她的碗里的稀粥也晃了好几下。
宋诗文稳住碗里的粥后,生气地瞪着他,“宫奕阳,你滚到一边凉快去。”
“哼!我就不,看你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丑死了。”宫奕阳为用行动刺激着宋诗文。
“你……你给我闭嘴。”宋诗文真真被气到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生病,全身软绵绵的,她还真想把他拉过去,扒了他的裤子,就揍他的屁屁。
“好了,奕阳,别闹了。”叶云裳在他们中间,总是充当和事老的角色。
宫奕阳一向听叶云裳的话,便不再多嘴,趴在她的床上,自个儿玩去。
宋诗文吃饱了早餐,心情总算好点儿。
但这时候,佣人推着裴少娟,走进了病房。
“哟!还躺在病床,活该下不了床。”裴少娟一进来,就开始找茬。
叶云裳闻声,立马走了出来。
果真是裴少娟来了,脸色一沉,“江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宫奕阳一看,居然是那个可恶的丑婆婆,心里面闷闷地皱起眉头。
“哼!叶云裳,我警告你,这儿没你的事,我要找的人不是你,不然别怪我连你也一起开骂。”裴少娟眉飞色舞地说着,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就如刀子一样,不断地刻出尖酸的话。
“老太婆,我看在你是阿远母亲的份上,请你出去,不想跟你吵架。”躺在床上的宋诗文,元气还没恢复,加上想起昨天生的囧事,心情更不好了。
“呵呵!这么说来,我还真要多谢你了?”裴少娟眉毛一挑,轻笑一声,抖得变了凶悍起来,“宋诗文,你这个害人精,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儿子。”
“你……什么缠不缠?裴少娟,别以为我不敢骂你。”宋诗文真要气死了,同时也懊恼,阿远怎么会有个这么泼辣的母亲。
“要不是你,这次阿远会遭罪受吗,我就说你们宫家老是克着我们,你个害人精。”裴少娟理直气壮地说着。
远距离看着宋诗文,她似乎还不解气,让佣人把她推进去,走进宋诗文的病床,又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贪图我们家什么东西,就你这货色,外面大街一抓一大把,你以为我们阿远是认真的,等他玩腻你,他就不要你了。”
“喂,你说话别这么过分!”宋诗文元气不足,身子还虚得很,寥寥吐出的话,有气无力,一点分量都没有。
“江夫人,请你离开。”叶云裳再也看不过眼,走了过去。
叫她不要掺和,她偏偏还要搅进来,裴少娟不再客气,连她一同开骂,“你个扫把星,看起来对谁都好,其实最会心计就是你,看着阿远现在和别的女人一起,你是不是特别不舒服,现在看到他们两个都进了医院,你心里很高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