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王揉揉额角,长吁加上短叹:“哎……”
刘馀挑挑眉,重新执起酒爵徐徐晃着,漫漫吟哦:“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维鹊……”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稍停,大汉的鲁王身子前倾,
拿一种‘从来当你很聪明、很利索、很能干呢’的好奇眼神审视审视刘胜,颇为含蓄地问道:“既迟,子将奈何?子将……奈何??”
刘胜烦恼地抓抓腮边的王冠系带,纠结万端。
说起来,他也没料到这回皇太子刘荣那边的出手如此之快,又狠又准。况且,更没料到的是,姑姑竟同意了?!都以为有拒婚的事在前头,内史与陈蛟间断无可能呢!
看着满脸后悔莫及的同父异母弟弟,鲁王满怀同情,随手取下案边架上的绿玉短笛放到嘴边,不疾不徐地吹起来……
笛声悠悠;
余音,袅袅,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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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千金难觅的东周古玉杯被无情地砸在地砖上,摔成好几块。
“阿兄!”小脸上挂满泪珠,内史公主悲愤至极地望着两位兄长嘶喊:“阿兄,阿兄!兄长岂可……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