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须看刘静眼泡泛肿,估计肯定曾躲在无人处偷偷哭过,不由得同情心大起,就为她讨情:其实,还真没法太怪罪刘静。她一个反贼的女儿,对皇帝陛下是避都避不及;由她出面接驾,局促无措的,能周全完满才怪!
皇姐不想再纠缠刘戊的旧事,就顺着长子的意思先让刘静先起来——犯错就是犯错,即使情有可原;至于说到对她的责罚嘛。
帝国长公主从眼角斜睇一眼刘静,淡淡道:“来日,方长……”
默默爬起来,王主静是欲哭无泪。
到这时候,梁国王主刘姱也息了幸灾乐祸地心情,只开动脑筋考量回头该怎么和姑姑交代。
长公主姑姑没当众点她的名,已很为她留面子了。
毕竟,她刘姱才是堂邑太子妃,是官邸名正言顺的少女主人——无论当时在家或者不在,出了事,都不能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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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阁上对话之间,属官报告完毕,大声请家主发落。
长公主目光在小丫头和郑七两个身上停驻片刻,才轻启樱唇,貌似漫不经心地道:“笞……一百。”
鞭挞一百?一百?!
即便是久经刑名的老吏,即便是看多了人间悲喜的老执事,听闻这数字也是一阵阵胆寒。站在两旁的成群侍从和宫廷卫士更是对少女投以惋惜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