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不同来,他得留在一叶居,那儿不能缺人。()冰火!中文”叶诺诺在回应莫叶时,心里的一个疑惑再次冒了出来。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最近一两天父亲的行踪有些异于平常。
以往他去山里一趟,会在里头一待就是一整天,昨天却半道就回来了。并且昨天听自己说了阮洛的事之后,他干脆就留在家没出门,倒把自己给派出来了。
今天听莫叶提了一句,她才恍然,原来父亲很有可能是在帮别人寻药。可同时她又觉得很不可思议,父亲为这药可是往山里跑了两年多,若不是一叶居挂着那幅画,他可能要直接搬去山里住了。
父亲虽然看着越来越懒散,不怎么管一叶居的事,但她知道,父亲从未真正放下过行医之德。他每天不论在外面忙了多久,傍晚都必然会回来,翻看一叶居诊历,若有疑难杂症未疗,次日他都会亲自出诊一趟,留在医馆的应急药也都是最好的。
叶诺诺在说了父亲留守医馆的事之后,见莫叶沉吟起来,不禁问道:“姐,你在想什么?这样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莫叶收了心中所思,微微一笑,说道,“只是觉得如果叶伯父能一起来就更好了,若没有他的直接指引,我和阮大哥都是外道人,怕会认错。”
不知怎的,叶诺诺忽然想起一叶居的事来,心绪微沉。到了如今,连她也能明白,挂在一叶居的那幅画代表着什么。()
宫中那位贵人,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竟想将父亲软禁在京都。以往那个人如此作为,行迹藏得好,可当三年前那幅松柏图来到叶家,这行为渐渐的就明显起来。
阮洛不知她此时心里的想法,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因为父亲不来而心生郁闷。便鼓励了一声:“没关系,我和莫叶今天都给你当药童,叶医师唯一的传人,今天要好好表现。”
说罢,他还伸出一指,在叶诺诺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有点凉。还有些痒,在阮洛收手之后。叶诺诺还自己摸了摸自己鼻头上被他碰触过的地方,没来由的忽然就有了积极劲儿,当即拍了拍胸脯,目光一指莫、阮二人,大笑道:“对,你们两个今天都要听我指令。”
虽然不知道叶诺诺刚才脸色突然微沉的原因是什么。但莫叶能清楚另一件事,那就是比起看她郁闷,她还是更喜欢她常常开心的样子——尽管这丫头一高兴就容易扔大话。
莫叶忍不住打趣一句:“你当你是女将军呢!”
不料阮洛在一旁笑着点头道:“不过。今天诺诺就是我们这支寻药小队的主将,嗯……如果腰间再佩一把大刀就更威风了。”
叶诺诺闻言灵机一动,哈哈大笑道:“我带了镰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