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婷急得要命,她明明说的是做伴娘,而不是做新娘嘛,怎么回事儿啊,这老古板这一通话说得,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俯了,要是下次被潇潇知道,她还不骂死自己啊。
聂雪婷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急切地解释道:“老师,老师,我说得是做伴娘,不是做新娘,她堂姐结婚,她要赶着回去做伴娘。”
老古板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哦哦,是做伴娘,不是做新娘啊,原来不是无证驾驶啊,我也说嘛,南潇潇这小姑娘不像这么没头脑的。
不过那就不应该啦,她堂姐结婚,她赶不上做伴娘,那就换人呗,我这课可是非常重要的,在座的同学们,我可告诉你们了,你们上课不认真听讲,这期末考试的时候可是很容易就挂科的,我这门课可是我们院的四大名补之一,你们可得悠着点儿哦。
好了好了,同学们都坐好吧,这该笑的也笑过了,该谈论的也谈论过了,希望以后不要有人再去院长那儿说什么我上课低气压什么的了,想当年我这是低气压上课的时候,你们还在小学呆着呢。
而我也不是那么的不讲人情的,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我也懂得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我每节课都会跟你们互动互动,让你们知道我也是个懂得适时和同学们开玩笑的老师。
当然如果有同学想要继续向院长汇报什么的,我也不介意,大不了再去院长办公室喝一通下午茶而已,什么工资奖金福利的,我可一样都不少呢。
我继续点名,点完了名就上课,考虑到今天缺课的人不在少数,我今天会尽量少说点内容的。”
同学们对老古板都有了不同往常的认识呢,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古板得嘛,还是有些人情味儿的,而且这说话一套一套的,不像那种板着脸只会训人的老师呢。
听他刚才又是什么无证驾驶,又是什么请婚假,下午茶的,可见他平时也是个蛮随意蛮跟得上潮流的老师呢。
老古板说话算数,没说多少内容,且下课的时候还给大家道了一声国庆节快乐,叫同学们该回家的回家,该出去玩的出去玩玩,不要拘在宿舍里做宅男宅女。
那边厢,南潇潇终于登机了,南潇潇由于订票订得比较迟,头等舱和商务舱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她只能订了经济舱中座位和视角都比较好的地方。
还好南潇潇没有什么极端的享乐主义,不然可是没办法适应呢,她的旁边坐得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看起来是个高级白领,不过年纪似乎不大呢,因为穿得西装革履的,给她一种稳重的感觉。
后来她瞥了一眼,看到他一直在十分专注地看案例,不由地猜想,这人大概是律师吧,还真是辛苦呢,在飞机上还要争分夺秒地看案例,不容易哦不容易。
话说做律师的,不仅要口才好,那记忆力也必须得好啊,不然那么多的法律条文,哪儿能够记住哦,而且光记住了还不行,上庭的时候,还必须能够流利地加以陈述,有时还得懂得灵活运用,反正一个字难,两个字真难,三个字非常难,而且当律师压力也非常大。
想当初,重生之前她曾经看过有关律师真实经历的故事叙述,当时就觉得他们真是牛掰且不容易,所以南潇潇不由地多看了旁边那个斯文男人几眼。
后来有些累了,正好什么书都没有带在身上,干脆就睡一觉好了。南潇潇不知道自己是过了多长时间才睡着的。
她只知道,她快睡着的时候,有个人把毯子往她身上盖了盖,这会儿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要醒来了,果然有个毯子盖在她身上呢。
不过这个貌似不是重点呢,重点是她怎么倚在一个人的肩膀上啊,而且还流了几滴口水呢,据她目测,这个肩膀应该是个男人的肩膀呢。
可是她是一个人坐飞机回家呀,理清楚这些事情以后,她嗖的一下,快速地从那肩膀上移开了,一抬头,对上的不是坐在她旁边的斯文男人的眼睛还能有谁的呢。
斯文男人温和地笑着问道:“小姐,你还好吧,是不是睡得有些魇住了?”
南潇潇哪儿是睡得魇住了哦,是不好意思才对,不仅倚在人家素未谋面的男子的肩膀上,而且还把人家西装上滴了口水,真是太羞人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呢。
斯文男人见南潇潇不说话,又温和地问道:“小姐,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叫杯果汁,定定神?”
嘿嘿,童鞋们,可爱昨天的听力考核得了a+,破天荒啊,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一天心情都不错呢。这是点击,订阅,收藏,票票,留言随便有点进展就好喽,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