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倒也说话算话,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很安分守己地上课。
所谓的安分守己,就是不迟到早退,作业会做。
至于上课有没有专心听讲,有没有听进去,则不是施昭帝能够控制的。
这一天星期六,施昭帝在帮邹凯补习,邹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这几天怎么了?生理期不正常?”
“啊?”施昭帝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
“不是啦!”施昭帝尴尬地说到。
“那你怎么一直苦着一张脸,就好像小白菜一样。”邹凯鄙视地说到。
“我哪有!”施昭帝瘪了瘪嘴说到。
“本来就不漂亮了,还苦着一张脸,更难看了!”邹凯继续损到。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你不挖苦我一下,就难受是吗?”施昭帝等着邹凯抗议道。
“明明我说的是事实,你却不肯接受,女人啊女人,怎么就这么虚伪呢!”邹凯感慨到,起身走出了书房。
施昭帝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做题。
心里却五味杂成的。
邹凯说的并没有错,她这段时间确实心情不好。
自从那晚母亲严厉到甚至要她发毒誓后,她就尽量避开了江皓恩。
到今天为止,她已经接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江皓恩了。
她很想他,想到晚上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
可是又无能为力。
——2012-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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