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柔心里听了却是高兴,虽说将丫鬟都遣开了,小翼伺候人的事情,她也不是不会做,忙去找茶具沏茶去。将茶端来,又想到上回将茶泼林缚身上的事,单柔将茶递到桌角上,见林缚看得正入神,小翼提醒道:“茶还有些烫……”
林缚看了单柔一眼,指着身边榻席,说道:“你坐这边来。”
“我站这边便好,你处理公务紧要。”单柔说道。
林缚觉得奇怪,君薰拿礼法往自己身上套,努力想做个合适的主母,柳月儿是温顺惯了,小蛮性子野,盈袖有主见,换了是盈袖与小蛮,不要他说什么,她们的脑袋都会凑过来看宋佳写了些什么东西,偏偏单柔小翼的很,仿佛易受伤的小鸟,在他面前不敢做一点逾越规矩的事情。
林缚倾过身子,将她的小手抓住,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说道:“你帮我一起看,应许能看更快一些!”心想她以往还是颇有心计、颇有主见的女人,可不想看她在自己面前患得患失的变成惊弓之鸟。
“啊,这怎么可以?”单柔诧异的问道,人却给林缚拉到怀里,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初夏时节,衣裳单薄,林缚就穿着褂子跟改过式样的长裤,图省事,外面都没有穿袍裳;单柔所穿襦裙为纱质、亵裤为细棉,薄得很,这一屁股坐上去,那丰美充满弹性的臀就让林缚感受到真真切切的肉实。
少女青春气息迷人,但成熟的少妇才能叫男人真正的领会到女人身体的美妙之处。
林缚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笑道:“难道圣贤说办正事要让女人走开!这话诚不欺人啊。”
单柔粉脸一红,她也能感觉到林缚的那根东西顶起来,顶得她心慌意乱,手撑着林缚的大腿,要站起来,说道:“还是让奴家在边上等着……”
“便当你是来考验我的定力,”林缚脸颊贴着单柔的香鬓,又说道,“做我的女人,不用活得这么小心翼翼,来,我们一起看……”就将下巴压在单柔的香肩上,看起宋佳连夜送来的政议来。
在林缚的计划里,只要淮东能在两年时间里扎稳了根基,就将在战略上获得一定的主动,先可以对奢家用兵。
只要能够利用几次大的战役,将奢家走出东闽的精锐战力打残,东闽八姓之间的势力对比就将生改变。只要宋家等其他七姓,相比较奢家,不再处于弱势,解决浙闽的手段就将多出许多,甚至不排除与宋家联合,促使宋家对奢家倒戈一击的可能。
要先对奢家用兵,林缚先要保证淮泗之间有足够的缓冲带,不用淮东陷入两线作战的苦局。留下孙杆子、皇觉天女刘妙贞所部,实际就是起缓冲带的作用。朝廷调陈芝虎任河南制置使,就打乱林缚的打算,他暂时还看不到淮泗局势会怎么展。而淮泗局势的下一步展,会直接影响到淮东军司的军事重心在北还是在南的根本性选择。故而宋佳也十分紧张陈芝虎南调任河南制置使对淮泗局势及燕北局势的影响,所以夜里才来急着来找林缚。
朝廷所划河南之地,其实是后世河南省在黄河以南的地域,东南面与江东郡的淮泗地区相接。
单柔也不是养在深闺完全不知世事的美艳少妇,强静下心思坐在林缚的怀里,跟着一起看宋佳的书议陈芝虎任河南制置使之事,轻声说道:“这个宋姑娘还真是不简单呢,这么复杂的事情,便是别人说给我听,我都会给绕迷糊,她倒是能说得头头是道……”
“宋姑娘师学其父永泰伯宋浮,宋浮可是与奢文庄并称东闽双杰的人物,自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林缚说道。
“啊,”单柔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缚,手轻捂粉唇,讶异的问道,“永泰伯之女不是奢家的儿媳妇吗?”
林缚笑了笑,说道:“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值得这时候浪费千金之时说这个?”
单柔秀脸羞郝,知道林缚是说时到,好不容易岔过去的心思,又陡然回到那令人期待、激动又不得不刻制、压抑的欢爱之事上来,身子转眼间就烫起来,感觉林缚那双撩人的手往衣服里钻。
单柔心欲如潮,但还想着不能让男人得到太顺畅,双手摁住他往肚兜里钻的那只怪手,却不料又有一只怪手往裤腰带里钻,权衡利弊,弃守上面,摁住下面那只怪手,嘴里嘤嘤叫着:“别,别……”溢津溪头已经给指尖触到,身子打筛子似的控制不住颤抖,这瞬时竟是泄了身。
单柔没想到会这么丢人,羞得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脸埋在林缚的怀里,不敢看他,晶莹剔透的耳根子,跟丹染似的红艳。单柔心里还有些担心,担心林缚嫌自己,却不晓得她这般反应,最是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林缚迫不及切的将她的娇躯抱起,往后面的卧室走去,几乎是扯破似的,将她剥了干净。
这一夜单柔刻制着不大声叫,都将一方绢帕咬烂,稍能承受时,才满口“小混蛋、小混蛋,要弄死了,要弄死了”的小声乱叫,呻吟如婴啼,别样情趣。待到天朦朦亮时,两人才肢体交叠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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