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本有心不想接这几个烫手山芋,还正为这桩事头疼,看到元嫣这单纯的一笑,心想这几个烫手山芋也不尽是让人头疼。
说是恭迎,实际就是将太后一行人暂时囚禁在峡山大营里。除太后、鲁王、鲁王妃及阳信公主等人的贴身侍女得以随行外,侍臣仅许左贵堂跟随。到峡山后,其他包括侍卫、扈从,都换上淮东的人手,便是宅院内听着差使的仆役,都是宋佳出面挑选人手,确保不出任何漏子。
林缚已好久没有做出伺候人的姿态,回到西偏院,便觉得腰酸背疼,沮丧的说道:“本打算这几天就回崇州,偏偏这几个烫手山竽丢过来,叫人捧在手里不是,扔掉也不是!”
“青州要走陆路去江宁,必定会经过梁家控制的地域,总要防备着梁家狗急跳墙派兵截人,”宋佳慢悠悠的与林缚对案而坐,纤纤素手压着楠木制的滑溜案台,说道,“走海路,必然要从淮东借道,与此时直截了当的将人送来峡山大营,没有太大的区别——青州倒是有借口将人丢到这边来。江宁也有江宁的顾忌,将你当作拥立功之臣而大肆褒扬,青州要求将人送由淮东军保护,江宁能拒绝吗?要是江宁迫不及待的派兵马到青州将人接走,就太着痕迹了,也会担心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林缚苦笑道,“我难道有必要将太后及鲁王当成筹码扣在手里?”
“你虽坦荡,但容不得别人不这么想,”宋佳笑道,“你即便眼巴巴的派人将他们护送去江宁,人家就真的认为你有多忠心?怕是更提防你老谋深算!”
“你倒是想我将他们留下来?”林缚问道。
“我做不得你的主,高先生那边是什么意见?”宋佳说道,“只是不清楚这一变数出自谁的算计,梁太后或赵勤民?”
“赵勤民还缺些火候,”林缚说道,“宗庭推测是那老妖婆的算计——也真是难为她了,先前千方百计的要从淮东手里跳出去,这会儿却又千方百计的跳进淮东的口袋里来。”
“之前是搏天子之位,此时是保性命,此一时彼一时呀!我倒建议你先不要有什么动作,看江宁那边的反应就行……”宋佳说道。
“淮东要是保持静默,任江宁那边暗自揣测——宗庭推测,鲁王多半会给降爵留在淮东。毕竟宁王刚登基,也不会想留下迫切要囚禁宗王及太后的口实给天下人说叨,更不会想露出对淮东的不信任,”林缚说道,“除了鲁王可以降爵留在淮东外,太后也可以踢到虞东宫庄安渡晚年,江宁也能清静些。只是这么一来,新帝刚立,内斗的根子也跟着埋下来了!”
“你为天下公义,能有几人信你?”宋佳说道,“再者那小丫头片子在进山门时看你可是又惊又羞,你可舍得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送去江宁?”
“军政大计又焉容得了故情?”林缚说道,“她要恨只能恨生在帝王家。”
“我不信。”宋佳说道。
“不信?”林缚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邪恶,站起来走到宋佳身后,抄手从腋下穿过,摸住她鼓囊囊的胸,说道,“为故情,我该尊重你,即便是喜欢你,也要留待日后有机会风风光光的娶你;为军政大计,我现在就将把你吃了,再派人去跟宋家谈条件去……你信还是不信?”
宋佳哪想到林缚突然狂,要害给林缚握住揉/搓。这些日子她也忍得难捱,常与林缚在一起言语间调情就情/动欲起,这会儿给他突然从身后摸上胸口,雷击似的有一股麻痹传遍周身,脑子瞬间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也不挣扎,转回头面对面看着林缚,倔犟的说道:“不信便是不信……”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水盈溢,轻咬粉唇,娇润欲滴,这眨眼间就将女人的风情散到极致,醺得人骨子里都化,偏偏有一处会如金刚钻般坚硬。
林缚拦腰将宋佳抱起,往卧室走去,放在锦榻上,将她层层叠叠的裙衬解开,玉色丰润,修长的双腿有着成熟女子的丰盈,雪也似的白皙,叫人看了欲癫欲狂,诱人诱得顾不上前奏,只想直接将美到极致的双腿打开看那处嫣红的美物……
林缚七手八脚将自己脱光,压在那丰美绵软的身子上,抄手托起她的臀,要去亲她的脸颊……
“你是怕我以后会成为那个老妖婆!”赤身裸体的宋佳给压在身上,幽幽问道。
林缚仿佛给打了一闷棍似的,无力的趴在宋佳的身上,手里也再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