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格斯无语地看着一副猴急着要结婚的雄性,又看看有些不好意思的雌性,和夏普一起离开了。
等人一走,克罗斯特便将原桐抱到怀里,双手交握在她的腰间,将她拥在怀里,低头蹭着她嫩嫩的脸蛋,贴着她的嘴角亲昵地问道:“今天去哪里了?”
“去后勤部见同学,然后就被你叫过来了。”原桐正了正脸,唇瓣恰好刷过他线形优美的唇,然后忍不住心动地咬了一口。
这男人基因等级强悍,人类形态无一不完美,给予视觉一种强烈的冲击感,每每看着,都会让人怦然心动,忍不住受到蛊惑,想要更加亲近他。原桐双手攀到他的脖子上,摸着他鬓角有些粗硬的头,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原桐又问:“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她趴在他的肩窝里,恰好看到他的耳尖有些泛红,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就见它更红了,心里笑得不行。
他沉默了会儿,才说道:“这里清净,你可以过来。”
原桐有些无语。
等到下午,看克罗斯特埋头在一堆文件中忙碌,原桐捧着电子光脑坐在他身边,有些纠结。特别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看她一眼,让她消受不住,分明就是将她当作某种工作之余的享受,看一眼就有动力了?
这是不是太黏腻了?她挺想去实验室的,只是看了一眼那头正在工作的男人,想了想又随着他了。
虽然现在边境没有爆大型的战事,但克罗斯特刚从黑暗星域回来,堆积的工作如山,需要急时处理,所以刚回来,他便要投入忙碌的工作中。原桐和他相反,她现在正面临着成年,加上又要等待帝*事学院那边的实习安排,所以暂时并不忙。
原桐一整天都窝在克罗斯特的办公室里,她占据了他的办公桌一角,在那里看书、伏案作笔记、推演药剂配方,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十分温馨。
接下来的几天,原桐每天都跟着克罗斯特到办公室里看书,直到晚上两人一起回房休息。偶尔克罗斯特忙得太晚时,原桐撑不住睡着了,就会被他抱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最后他会在天亮之前,去休息室躺上两个小时左右。
原桐深刻地认识到强大的兽人的精力和体能的厉害,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还能生龙活虎,而她通宵一两个夜可以,如果再多,就要歇菜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艾伯特准备离开边境。
艾伯特提出要将帕翠西娅捉拿归案的要求。
帕翠西娅急急忙忙地过来找原桐,扒着她,垮着脸道:“我不想跟他走,更不想坐牢,你帮帮我吧。是你将我骗过来的,如果不是你,我还能抗争一下,你得负责我的人身安全。”
原桐有些奇怪地问她,“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艾伯特连克罗的面子也不给?”
帕翠西娅吭哧了下,最后老实地交待道,“以前他在星际办案时,我恰好遇到他,当时为了破坏他侦查案件,就对他用了诱剂,刺激他.情,然后、然后……”她面上露出一种惨不忍睹的神色。
“然后你就和他……”原桐吃惊地捂住嘴,差点反射性地想像兽人一样,闻闻她身上有没有艾伯特的信息素——原桐囧了下,她果然被那些兽人刺激得神智不清了。
“你想哪里去了?”帕翠西娅没好气地道,“如果是这样,我还能心安理得地讨回来,不用这么怕他了。那时,我将他和一群异兽关在一起了。”说着,一脸惨淡。如果她知道以后会落到那男人手里,她绝对不会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原桐:“……”
原桐按了按青筋突突跳的额头,很严肃地说,“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知道,这事关一个雄性的自尊心。”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后来事情怎么样了?”她没办法想象艾伯特会和一群异兽……虽然都是兽,可是兽人和异兽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但他应该恨不得撕了我就是了。”帕翠西娅沮丧地说,特别是这段时间在军事基地,她躲得再好,偶尔也会见到他,那种顶级种族的强大信息素,往往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由此可见他对那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
原桐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表示爱莫能助。
等晚上克罗斯特回房时,原桐将帕翠西娅的事情和他说了,最后难以抑制好奇心,忍不住问道:“后来怎么样了?艾伯特真的……”
克罗斯特转头看她,神色高深莫测,“你以为,兽人和异兽的区别是什么?”
原桐想了想,说道:“兽人是智慧种族,异兽不是。”
“面对这种情况,兽人一般会恢复种族原型,将在场所有的异兽都杀死。尤塔西斯龙是现今星际第一强者,将一个处于.情期的尤塔西斯龙和一群异兽关在一起,对他们是一种污辱,他只会将在场所有的人都杀死。”克罗斯特说着,又道:“应该庆幸她当时辙走得快,否则面临的将会是死亡。艾伯特的性格公正严明、克已律人,过了这么久,虽然可能仍会生气,却不会再想杀死她了,放心吧。”
原桐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那……能不能将她留下来?”
“不行,艾伯特决定的事情,我不好反对。”克罗斯特还是很给艾伯特面子的,而且他也认为,帕翠西娅这个海族雌性,应该再受点教训,省得不安份。
帕翠西娅的命运就这么定了。
原桐去安慰她,“你别担心,艾伯特是个有原则的人,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他不会为难你的,最多关你一段日子罢了。你的药我会固定寄过去给你,希望你的身体尽快恢复健康。”
帕翠西娅看向她,美丽的海蓝色眼睛清澈如水,突然道:“组织研究了那么久,都没成功,只能用药来抑制,怎么可能会恢复健康?反正我就是个短命鬼。”
“为什么不能?”原桐反问,“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
帕翠西娅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那好吧,我相信你一次。”说着,伸手过去抱了抱她,“你千万要给我求情,别让那只可怕的雄性关我太久,我当初其实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查的案件刚好和组织有关,我也是听令行事,组织让我去破坏他的侦查记录。”
原桐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
帕翠西娅走的那天,原桐去给她送行,就见她手脚都铐着特殊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冷酷的雄性抓着,还真是有缉拿逃犯的样子。
“原桐,你有空的话,一定要去监狱看我。”帕翠西娅依依不舍地道。
“放心,我会的。”
两个雌性在这儿依依惜别,旁边的人看得极度无语。
塔琪姆小声地问道:“费格斯,真的让艾伯特殿下将她带走?如果她逃走怎么办?你知道她的本事,还不如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看着放心一些。”
“不用担心,你应该相信皇族的本事,如果连一个犯人都看不住,那就不是艾伯特了。”费格斯顿了下,又道:“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桐桐,我现她挺会忽悠人的,还容易让人相信她。”
塔琪姆无语地看着他,那雌性又不傻,原桐就算能忽悠人,也是有限度。
塞斯四兄弟也对此表示疑惑,尤斯想了想,问道:“你们不会打算用她来转移那个组织的注意力吧?”
费格斯高深莫测地笑了下,没有解释。
帕翠西娅和艾伯特离开后,军事基地又恢复了以往的秩序,很快战事又起,整个基地都陷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
就是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原桐迎来了她二十五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