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朦胧之月夺人视界。在眼中,在脑海中唯有那鲜红之月,眼已经不正常了,心也已经不正常了,留有的‘正常’还有多长呢?现有的实感如梦般虚幻,本不该存在,此身没有片刻有余的时间,朦胧微闭的双眼向上望着唯一的月。——因为世界被夺走了。——因为心被夺走了。——所以什么都不存在了。举起右手,想要抓住什么,自己应该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在那遥远,遥远,晶莹剔透的梦中,被鲜血编制的月中有着什么,使自己从无化为有,那转变的契机就在那里。然后不能理解了,放下右手,变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