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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所说的主子是红煞宫的那个神秘宫主?可她并没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两败俱伤,各不讨好。
宫瓷泪擦了擦嘴角,因为有隐一众暗卫护着,她倒霉受多少伤,冷冷的撇了一眼两败俱伤的暗卫与红衣人,吐出一句话来:“告诉你的主子皇贵妃已经死了,还有,皇贵妃死的时候,在她心里的人,她也都当他死了,还有你们的主子,要取我人头请她自己来,你们,”顿了顿,讽笑:“还没有资格。”前半句是说给隐的,后半句是说给红煞宫这边的人的。
宫瓷泪抱起洛凌跃窗而去,高云慕紧随其后,回到马车里,宫瓷泪脱掉满是血腥的外衫扔了出去,换上一件新外衫,然后转头看向闭眼浅休的高云慕:“客栈,被血洗了?”
高云慕抿着唇,缓缓的睁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客栈被血洗,必定是红煞宫干的,宫瓷泪抿了抿唇,红煞宫……
宫瓷泪披上披风,掀开车帘,马车夫估计也没逃过‘血洗之灾’,虽说现在是晚上,不宜赶路,不过……谁知道要她人头的人会不会来帮手?认命的准备赶车去,手顿时被抓住:“你要干什么?赶车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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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会么?”高云慕轻笑出声,没有接话,把宫瓷泪拉回座位,自己披上披风:“外面冷,我去赶车。”
说完便掀开帘子,拿起马鞭:“驾!——”虽说他贵为太子,但……有些常识他还是回的,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他现在只是个平凡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