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后,就能看到屋外的院落,这个院落比较宽大,不知道是原始的院落,还是被人清理出来的。.访问:. 。看上去倒是很像被清理的,并且清理这里的人还搭建了很多个木头架子,用来支撑上面古城的重量。
看到院子里摆放如此多的风水缸,我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原本风水缸只是为了引财、挡煞之用,只是个风水摆设,并没有让人恐惧的地方。可这里的风水缸,让我想到了一个画面,海底墓‘穴’的望乡廊。
我记得很清楚,海底墓‘穴’望乡廊里有一个正方形的空房间,四周的墙壁上绘了一组图画。图画里显示着一个道士把很多个‘女’孩浸泡在缸里,然后喂那些‘女’孩吃的,保证她们都活着,直到身上长满了鳞片,才被连人带缸一起拉走,带到了一处工地。
当时我在望乡廊里看到绘画后,以为绘画上的那些‘女’孩就是深海鳞尸,并且当时天翔也有说过,古人有养鳞尸守墓的想法,所以很多大型古墓,在■↑,m.前期都会尝试养鳞尸,不过大多以失败告终。
一想到那些深海鳞尸,我就很不舒服。尽管想到会很不舒服,但我还是要想,倒不是我很想去回忆,而是眼前这些风水缸迫使我不得不回忆。
这里的风水缸和望乡廊上绘画的一模一样,虽然绘画上的图案并不十分‘精’细,但我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感觉这里的风水缸就是绘画上面的那些。我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些身上长满鳞片的‘女’孩都装在缸里。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因为现在所有的风水缸都在眼前,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里面只有满满的清水,并没有那些‘女’孩。
老嫖看到风水缸里有水,直接走了过去,向缸里看了一眼后,连忙脱掉上衣和‘裤’子,开始往身上潦水。刀疤和马大哈也走到一个风水缸旁,只有我还傻站在这里。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但很强烈的感觉迫使我这么去想。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我和大师兄对海底墓的理解,就将是个错误,特别是对绘画上面的理解。
如果这些风水缸都是绘画上的那些,那么这里才是绘画上的工地,也就是说,我们当时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们当时认为最终的工地是海底墓,那些被装在水缸里的‘女’孩,也就是后来变成的鳞尸,是为了哪个海底墓而服务的,但眼前的这些风水缸告诉我,那都是我们错误的理解,这里才是鳞尸要服务的场所。
“我日的,小七,你他娘的怎么不洗?”老嫖见我一直站着没动便喊道。
听到老嫖的喊声后,我并没有立即去洗,而是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老嫖见我还没有动,就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小七,怎么了?思‘春’啦?”
我看了老嫖一眼,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毕竟他没去过海底墓,但仔细想了想,我决定有必要告诉老嫖,这不是小事,如果往里深入时,真遇到鳞尸了,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老嫖,有个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不过这事说来话长,咱们一边一洗一边说。”我说完就推着老嫖来到他洗的水缸前,本想和他用一缸水洗,方便我们近距离沟通,可往水里一看,水已经被老嫖‘弄’得太脏了,只好又换了一个缸,我才边洗边说,把去过海底墓,见过绘画的事情告诉他。
虽说是边洗边说,但这期间老嫖一直很认真地听我讲,并没有打断我的思路,倒是马大哈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不过他‘插’话倒不是为了帮我补充内容,而是为了证明他也去过,总是说两句话,这个我也知道,我当时就在场。他倒是在刀疤面前树立起了高手的形象,可完全没顾及到我和老嫖沟通的目的。他连一丁点危机感都没有产生,倒是和刀疤吹的天‘花’‘乱’坠。
老嫖听我说完,思考了几秒,才问道:“小七,你的意思是,你们当时在海底墓看到的绘画,实际上画的是这里?”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问道:“你不会是单从这些风水缸判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