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跟司北玄的位置,真的互换了。
她身边的人变成了另一个,而他只能在几尺之外静静看着。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拍,县令沉暮的声音传来。
司北玄双手负背,直挺挺站于堂上,冷冷扫了县官一眼,淡淡道,“把他拉下来。”
“是。”一侧关恒领命,又在一众目瞪口呆的视线里,将目瞪口呆的县令扯了下来丢在堂上,司北玄面前。
堂上的衙役拦都拦不住。
屁股着地,县令回过神来,扶着歪掉的官帽,勃然大怒。
这么多百姓在外听审,他堂堂县令竟然被人直接从椅子上揪了下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简直无法无天,这里是衙门,你们敢在衙门胡来,来人——”
一块令牌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噤了声,软了膝盖跪下去。
面前一身劲装的男子问,“你是几品?”
“九、九品……”
“这块令牌的几品,知道吗?”
“四品……”
一问一答,县令脑门冒汗,更遑论周围围观的群众,更是被这一幕惊呆。
对衙门不敬的嫌犯,一下子就转换了身份,竟是比县令还要大的官。
难怪那个玄袍男子敢殴打官差。
难怪敢一掌摧毁镇内围墙。
难怪敢在一大群官兵的紧迫盯人下,悠然走过墙洞。
任性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