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学了我,他的脑子依旧是他的脑子,性子也依旧是他的性子,变不成我,何惧?”司北玄冷冷一笑。
学了他又如何,学得再像,这世上也不会出现第二个司北玄。
他从不惧任何对手,不惧对手用任何方式。
两相博弈,赢,他是司北玄,输,他仍是司北玄。
他可以被超越,却不能被取代。
而对方,永远是个连自己的脸都不敢展现人前的懦夫。
“我倒是更觉得那个假元吉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偷别人的脸,还偷别人的风格,他还有什么是他自己的。”未寻笑,微讽。
明明可以活得光明磊落,却为了野心与欲望,将自己置身于臭水沟,时时刻刻想着如何去算计别人。
如老鼠一般,她厌恶。
“未寻你这话说的太对了,他就是个小偷。”赞同随之而来,司北易痞痞的朝未寻眨眨眼,引女子了笑。
谈的事情算不得轻松,氛围中的凝重却在女子一笑中化解。
马车轱辘,时间很恰好的,停于别院门前,到家了。
“四哥,这地方也是那个赝品赠与我们暂居的,现下还不知何时能回西玄,要不我们干脆换个地方得了,住着都觉得膈应。”跳下马车,安阳就凑近几人压低了嗓音嚷。
“你想换到何处?”司北玄挑眉,问。
“换到哪里都比在这儿舒服啊,不就个小破院嘛,想要旁边多的是。”
司北玄却未再理会她的咋呼,携了未寻越过她,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