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微微张开了水眸,疑惑的朝男子看去,触及的是男子极为怪异的一张脸。
“阿玄?”这下紫嫣眼睛全张开了。
不明男子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像是恼,沮丧,又像是哑口无言。而这所有的表情,汇集成纠结。
唤声似没传到男子耳中,他依旧瞪着一双凤眸直直盯着某处。
顺着男子视线看去,紫嫣浑身一僵,继而慢慢的,笑声开始逸出口腔,“噗……哈、哈哈哈!”
“裴、紫、嫣!”司北玄黑了一张脸,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洞房夜,会出现这个东西!”
再看了眼男子横指的一处地方,紫嫣更是伏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室内营造出来的旖旎,在笑声中荡然无存。
床上,明黄绸缎的床单,赫然有一块鲜红血渍。
“这不能怪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来月事了。”男子表情越扭曲,紫嫣才勉强压住笑声,无辜的表示。
谁知道这个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着实算不准啊。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司北玄郁卒至极,简直没法形容此刻是什么心情。
什么一雪前耻,一展雄风,全因为那一小块血渍,成了狗屁!
“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都怪月事不识趣,不知道挑日子再来。”紫嫣眨着泛水光的眼睛,更是无辜。
司北玄凤眸眯了,原来睁眼说瞎话,还有这般的,“不,你的月事,很懂得挑日子。”
该死的,挑得准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