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他只用一只手臂都可以将她的腰圈住,被剪裁得体的旗袍包裹着的身子,却已经不像数年之前那样青涩,而是拥有了诱人的线条和弧度。
指尖擦过她的旗袍,碰到盘钮,他合指,轻轻把玩着那颗纽扣,头就侧过来,挨上她的侧颈轻吻着。
伊梦正在想歌,被他打扰,当即扭扭身子。
“别闹……好痒!”
司徒南柯将她扶正,伊梦的视线扫过桌前的窗子,突然兴奋地一拍额头。
“对了……”她突然兴奋地一拍额头,“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对,就用叫卖声,老北京的那种叫卖声,反正咱们拍的就是情怀……”
嘴里说着,她已经迅速用笔在迅速标注。
“还有别的吗?”
司徒南柯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铅笔,“既然写完了,就休息吧。”
“不行,我台词还没背完呢!”伊梦拿过放在桌角的剧本,人就从他身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你累了就早点休息,晚安。”
过河折桥的小东西,用完了就把他丢在一边儿?
司徒南柯扫一眼她手中的剧本,“演戏背台词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多演多练。”
“我也想啊,又没人和我对戏。”
“我不是人吗?”
“你?”伊梦转过脸,注视着他,“你……愿意帮我对戏?”
“我可不想你把我的电影拍砸了!”